对于这份见面礼,老二禾岁凌十分感动,这是绝对的好东西。
“我们该如何感谢他才是?”
“二哥,我有个不错的建议!”老四禾岁谯素来是调皮捣蛋的主,这会儿逮着了机会,他可不得发挥自己的特长优势,“咱们将赵慕熹这样这样……”
他示意几位兄长靠近自己,然后低声嘀咕了一阵,将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
让赵慕熹不痛快,那妹夫就痛快了。
这逻辑绝对没有毛病。
“咳……”禾慕白轻咳了一声,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自顾自地负手离开。
开门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对四个儿子叮嘱道,“昨个儿夜里的时候,赵慕熹才被雷给劈了,估计还在定鹰镇上的赵家别院里休养,做得干净利索些,别留下什么把柄。”
他不放心,又补充了一句,“还有,你们几个下手有点分寸,可千万别把他弄死了,到时候是个麻烦。”
说真的,他对儿子们的想法是相当赞成的。
他这个“岳父”对赵慕熹这个“前女婿”的一桩桩“罪行”是了如指掌,
丢下这句话,他跟个没事儿人似的,施施然离开了。
“来,这事儿咱们这么办!”禾岁方也不含糊,当即就在老四禾岁谯的计划上做了改进。
兄弟几个的视线来回交汇,最后个个都开心地哈哈大笑。
就在他们兄弟几个盘算着该如何收拾赵慕熹的时候,禾家别院里,禾岁葑已经醒了。
她此刻的心情十分复杂,从睡梦中醒来,就看见衣裳依旧完好,这一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骊若璟非常君子地一直躺在外侧,除了将她抱到床上之外,没有更多的逾越之举。
是她的魅力不够?还是说,他是个绝对的正人君子?
为什么他对她没念想?为啥啊?!
正当禾岁葑在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房门开了,骊若璟端着一盆洗脸水进来了。
看见自己的小媳妇儿皱着眉头坐在那里,小脸上满是纠结,他就忍不住笑了,
“葑葑,醒了?过来洗漱,然后我带你出去吃早餐,接着咱们回永安县的禾家分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