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药吃下去,他明显的感觉身体舒服了不少。
至于房间里的宫女?
没人去管。
这药没有解药,是要死人的。
良妃看了一出好戏,啧啧出声,“施琼以前老是仗着自己是永昌侯的女儿,作福作威,现在好了,把自己皇后的帽子都作没了吧!”
“真是活该!”
冬儿:……
咱娘娘这嘴,真的是应该黏上,别开才好。
娴妃笑了笑,“她惯来如此,以为陛下永远不会动她们家。”
真是愚蠢。
哪个帝王希望自己的位置被人惦记?
“这话,我也就与姐姐说说。”良妃握住娴妃的手。
娴妃秒懂,“妹妹放心,方才的那些话,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冬儿:很好,我不算个人了。
就这样,让她当个不起眼的背景板吧!
良妃松了一口气,“姐姐可有什么想要的药材?我家有,我回府上去偷来送给姐姐。”
娴妃:……看不出来,良妃也是个真性情。
以前她深居浅出的,还以为是个内敛性子的,现在看着,外向的很。
“妹妹!妹妹!”
尉迟枫急的要哭了,“娘!妹妹被父皇带走了呜呜呜呜。”
良妃嫌弃的瞥了他一眼,“冬儿,带枫儿去洗洗,别哭了,谁让你父皇更喜欢曦儿呢?”
“不过你也别怪你父皇,谁让曦儿比你可爱呢?”
尉迟枫:?
娘往我的心口插了一刀又一刀。
尉迟枫哇的一声哭的更凶了。
良妃伸手捂住耳朵,拉着娴妃快步离开,“姐姐,我们快走。”
“这孩子啊,不哭的时候可爱的紧,那是要星星要月亮,我都想送到他跟前,这一哭起来,我真是恨不得拿起棍子给他来一道‘竹笋炒肉’。”
娴妃:……
形容的很贴切了,亦儿小时候,她也是这般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