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照在丁长安身上,沟壑林立,一块块肌肉条条块块,很是结实,田静怡突然嘴里有点发干。
霍吕茂曾经因公负伤,摘掉了一个肾,从那时候起,他们的夫妻生活就谈不上质量了,所以后来,她在郁闷之下才会被寇大鹏得手。
相对于寇大鹏的一身肥膘,丁长安的身材堪称完美,这样的男人才能称为男人,让她深深着迷。
然而正当她对窗外的身影感到迷恋时,霍吕茂突然接到个电话,直接就起床了。
穿好衣服出了门,他对丁长安道:“长安,我去一趟芦家岭,那里昨晚李老栓家有一头牛被偷了。”
一听有人偷东西,丁长安瞬间发憷,“所长,这次不是我干的。”
“哈哈,我知道不是你干的,你现在也算是警察了,但是你得帮我把偷牛的贼抓出来!我先让你嫂子给你做点饭,你吃完,直接去芦家岭找我。”
说完,霍吕茂就急匆匆的走了。
丁长安现在哪敢单独跟田静怡待一起,也想赶紧离开,可谁知,田静怡却有些生气道:“回来,我让你走了吗?早饭还没吃呢!”
说着,她从厨房端出了些菜。
丁长安赶紧扒拉了几口,等他吃完,田静怡居然拿了一块洁白的毛巾来到他身边。
“你看看你,出的这一身汗。”说着,她居然亲手给丁长安擦拭起来。
“嫂子,这不合适,我自己来吧。”丁
长安向接过毛巾自己擦拭,但是田静怡并没有答应他,依然慢慢的给他擦着,特别是当田静怡一只粉嫩的小手按在丁长安结实的肩膀上时,丁长安整个身子一僵,低头看了一眼田静怡,立马将头昂起来,再也不敢看她,整个身体都有点颤抖。
“你怎么了?”田静怡故意问道。
“没事,田姐,就是有点肚子疼,我先,走了。”
于是就在田静怡惊愕中,丁长安夹着双腿,落荒而逃。
芦家岭后山,霍吕茂拿着地图,向丁长安问道:“你给我分析分析,你说这小偷将牛偷走之后,会藏在哪呢?”
“所长,我不知道,我以前没有偷过这么大的东西。”丁长安很忐忑的说道。
“哈哈,我没说你,我是让你用偷鸡摸狗的经验分析下这个案子!”
“哦,这样啊,所长,我觉得芦家岭那村子很邪乎,只有一条进村的路,四周都是很高的陡坡,根本不可能走牛,而村头每晚都有打更的人,要么是打更的人偷得,要么就是村里的人偷了牛杀了分成块运下去的,反正这村里肯定有内鬼。”
丁长安说的有理有据。
而这时,一旁的张强看了一眼霍吕茂,突然道:“所长,丁兄弟这么说,我忽然想到我前几天来走访时,村里的陈标子很可疑,死活都不让我们进门,说警察也不能随意私闯民宅。”
“居然有这事?”
霍吕茂一脸的凝重,“这的确很可疑,可是他说的没错,我们没证据,的确不能随便进人家家,这事看来不好办。”
正在他疑惑间,丁长安却站出来道:“要不,这事交给我解决?或许,我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