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亦灏摇了摇头,“祠堂里的那些个老头子,一个比一个迂腐,你身为晚辈,对长辈动手这一点,一顿打是没得跑了。”
“打我?”江初月压根没把祠堂放在眼里,在剧情中压根没提过祠堂,原主的记忆中对祠堂也不多,所以她并不知道,想要开祠堂并非一件易事。
可一旦开了祠堂,就证明这件事定然不小。
按理说,萧立被江初月打了这件事是不可能上祠堂的,能上祠堂,想来是有人在背后暗中运作,这才强开了祠堂,打算对江初月进行审判。
从萧亦灏的脸色看出这件事没那么简单的江初月,收敛了散漫的神色,沉着了不少,“这件事是沈棠告诉你的?”
“是。”
“有意思。”江初月勾唇笑了,只这笑分明不达眼底。
“你觉得这件事和村长家有关系吗?”萧亦灏反问道。
江初月翻了个白眼,“你都不知道,你觉得我知道吗?”
她虽得罪了沈棠,可沈棠虽然村长的女儿,但也没本事强开祠堂啊?
除非是村长在背后运作?可江初月也没得罪了村长啊?这倒是奇怪的很了。
总觉得背后有人在故意针对自己的江初月,一时也想不明白了,拧眉追问道,“祠堂什么时候开?”
“后日。”
湾山村祠堂开的这一日,引来不少村民围观。
但等级森严且阴森森的祠堂,不允其他人踏入,祠堂长老早早就到了。
而身为当事人的江初月和萧亦灏却一直没到,到了已经快半个时辰,等的有些心急的萧立坐不住了,刚起身就被长老一个眼神给吓得坐了回去。
站在萧立身后伺候的何花,垂着头一声也不敢吭,更不敢抬眼多看几眼。
又等了快一刻钟,姗姗来迟的江初月推着萧亦灏喊着,“大家让让,快让让。”
从人群中勉强挤了进来,江初月推着萧亦灏踏入了祠堂,对上五位长老阴沉的眼神,江初月也丝毫不惧。
沉着的同他们自顾自的打了招呼。
没人搭理她,她也不见丝毫的局促不安,就这么坦坦荡荡的同萧亦灏并排而立。
“不知长老请我们夫妇二人前来,所为何事?”萧亦灏率先开口了。
五位长老中其中一位冷哼了一声,“无畏小儿,竟然不尊祠堂,当罚。”
说完看向了江初月,见她胆大的四处打量着祠堂,对江初月的不满更甚,“江初月,你可知错?”
一上来,就这么一句质问,江初月嘴角抽了抽,学着从前看过的话本子,“江初月不知。”
此话一出,那老头气的够呛,偏生江初月坦坦荡荡的立在祠堂中央,任由所有人或好奇,或幸灾乐祸,或担忧,或恼怒的打量。
“你身为人妇,当以夫君为先,怎可与夫并排而立?”见江初月没什么反应,那老头终于看不过去了。
江初月低头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