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儿,你该知道云儿乃是嫡出。
你怎可与她相比?”
“孩儿知道父皇与母后伉俪情深,阿姊更是嫡出,年长娇儿几岁。
可说到底娇儿也是父皇的骨血啊!
纵使是有行差踏错,父皇又怎能对孩儿弃之不顾呢?
父皇难道不知,这些时日宫里宫外的都是怎么笑话欺辱儿臣的么?
不仅疏于职守,还尽是送些冷菜残羹。
儿臣在宫内尚且如此,若是嫁去秦府,又无父皇庇护,儿臣还如何过活啊父皇。”
商惠娇很聪明,知道一哭二闹三上吊对商可明不好使,直接开始哭惨。
普天之下,哪儿有父母肯让自己的儿女受奴才的欺辱?
尤其是商可明这样的帝王……
因为二公主的哭诉,商可明的心情一整日都不怎么好。
他犹豫再三,于傍晚的时候收回了二公主禁足的旨意。
消息一出,秦良德第一个便坐不住了。
“她商惠娇是天家女,就本公子上不得台面?
凭什么本公子听了她娘的话去算计齐国公家的嫡女,到头来就弄了她这么个不知羞耻的女人进府?
她的禁足倒是解了,合着就本公子一个人替她受过呗。
我呸……
就她会算计,就她占便宜,就本公子活该做王八。”
传话的小厮瑟缩着脑袋,一言不发。
倒是芳娘抓住了重点,示意下人们退下,上前软语:
“夫君,这件事儿依妾身看来倒像是惠妃娘娘和二公主合伙谋划的。”
秦良德一肚子气,抹了一把脸。
“你接着说。”
“依照夫君所说那二公主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