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后照的太子,他的身份绝对称得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所有的宾客都纷纷为他让出一条路。
他衣服上绣着的盘龙纹在阳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众星捧月,活的肆意又张扬。
如果不是大启和后照的先后两次进攻,天盛未灭,她想,阿兄也应该活的如他一般恣意。
不过她还是嘟着嘴委委屈屈的给商贤辉行了礼,并说道:
“皇兄每次都这么说。”
许是少女委屈巴巴的样子太过娇俏,商贤辉忍不住上前想要伸手揉揉她的脑袋。
不料……
君鸿季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那股蚀骨寒凉不容忽视,让商贤辉有种只要他真的揉了君青晚脑袋就会被君鸿季算计的错觉。
根根汗毛倒竖。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对一个俘虏产生恐惧的心理。
他状似随意的笑笑,装作整理衣袍。
“本太子原是来秦府喝二妹妹的喜酒,没想到却看到这么一出。”
“殿下,今日之事可大可小。但依老臣之见还是二公主的婚礼要紧。”
商贤辉刚感叹一句,一个白胡子老头立马出列劝说。
君鸿季瞥了一眼,就知道礼部这个臭老头子是个势利眼胆小鬼。
方才不敢出声,如今一见到商贤辉就巴巴的往上凑。
怕也是担心事情再这么闹下去自己会被商可明怪罪吧。
“这场婚事可是惠妃娘娘身边的女官搅和的。
大人说出此话,可要担心惠妃娘娘吹枕边风啊!”
君鸿季状似随意的一句提醒,又把正在极力谄媚的老头吓的一个哆嗦。
开始在心底懊悔自己是不是真的说错了话。
商贤辉看着这家兄妹两个都这么卖力的要把扰乱宴席的罪名扣在惠妃头上,眸子不动声色的暗了暗……
“安候和公主为何非要将此事安在我们娘娘头上,二公主可是我们娘娘最疼爱的女儿,娘娘怎会破坏二公主的喜事?
公主如此咄咄逼人可不是闺中女子该有的模样。”
“女官言下之意就是本公主挑拨离间惠妃娘娘同二公主之间的母女情分,以及同秦府之人的情分喽?
说本公主没有闺中女子的模样……”
君青晚不怀好意的看着女官的眼睛,又道:
“女官在宫内多年,也当瞧见过宫内各位妃嫔公主们是何模样。
不说学得十成,也该有个五六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