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兴奋,吻得疯狂又痴缠,让顾声笙不得不抵着他的肩来给自己一点喘息的空间。
陈最在她偏头呼吸时,吻着她的下颌与耳后,捉住她的手带到了下身,牵着她将鸡巴从束缚里拿出来,硬挤开她紧圈着的掌心。
“真软。”陈最舒服地在她耳边喘息给她听,她的反应全都表现在动作里,收收紧紧,偶尔擦过涨红的龟头,“不是要帮老公弄出来?乖,握紧一点,老公要肏你的手了。”
他带着她的手圈住大半柱身,挺松着腰,炽热烫人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在女孩子柔软的掌心里进出,龟头蹭弄着,将马眼里泌出的清液裹满了她的指缝。
沉沉的将她朝床里撞去,就好像真的在肏她的逼一样,耳边扑来他呼出的热气,潮湿低沉的喘息攉住她的心脏,顾声笙觉得好难呼吸,感到一阵头晕脑胀。
陈最射在了她的手心里,浓浊的精液挂满了她葱白的手指,填满指甲上精心雕出的百合花瓣间的缝隙。
陈最挑开她的手指,扣进她的指尖,淫靡地带着她将精液都抹在了漂亮的奶子上,在殷红的乳尖上坠着,像淋上奶油的、香甜可口地莓果蛋糕。
“老公带你去清洗?”
顾声笙闻言,一把推开了他。
她可不敢再招惹他了。
自己抱着衣服匆匆忙忙跑进浴室里,身后传来陈最看穿她心思的笑声,听着开心得不行,顾声笙要气死了。
重新洗完澡,吹干头发,她干脆在浴室里就擦好防晒,对着镜子一点一点盖掉陈最留在她身上的痕迹。
最后一处痕迹掩盖完,从浴室里出来时,整个人都红透了。
直到顾悠让她可以去楼上化妆,她进到屋子里,双颊也还绯红着。
顾悠戳了戳她的脸,问:“怎么了我的声宝?”
顾声笙抬手扇了扇风,胡扯道:“太热啦。”
拍照是一件既快乐又疲惫的事。
从阳光明媚的下午一直到粉色晚霞布满天空的傍晚,落日后海面下太阳余辉的灿烂昏黄和灰调沉寂的暮色,顾悠和顾声笙除了中途休息喝几口水,吃点点心垫垫肚子,几乎没有闲下来的时候。
每一个瞬间的光影都是独一无二的。
摄影师拍满了好几张存储卡,一起吃迟来的晚餐时,母女两人凑在一起大致过了一遍,越看越满意,提前要了几张来凑今日的朋友圈九宫格。
顾声笙没有吃多少就饱了。
她原本还打定主意要给陈最一点点脸色看,这样就可以“威慑”他不可以再像中午那样——但她显然早就忘记了,懒洋洋地屈膝靠在藤编椅上,翻找陈最手机里好看的拍照花絮发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