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您纵然是顺便进来喝口茶的,我想少当家见到您,病也会好很多呢。”
“她生病了?”真冬脱口而出,“生的什么病?”
“不知道呢,将军大人的御典医都来瞧过了,竟没瞧出个所以然来。”
“她跟我说她心里难过,是心病?”
“那您得亲自问问少当家了。”
随千枝绕过白雪覆黑松的玄关屏风,继而又踏上松雪宗家府邸不染微尘的木廊,二人越行越深,走了一会方来到松雪少当家的寝屋前。
竖指噤声,千枝探身向屋内问候:“少当家,您睡着吗?”
“没睡呢,千枝姐。”
听得屋内人语,千枝轻启纸门,又示意真冬进屋。
“千枝姐你说冬冬真就一点都不在乎我的死活么,她为何还不来看我?”
听着也不像难过得快要死掉了啊。
“新年好。
“唔……嗯……?”
“我给你带了会喷水的美屄图。”
“冬冬……?”
“是我。”
憨瓜先是蒙着大被子动也未动,随后才舞被而起:“冬冬你怎来了?!”
“是啊,我怎就来了呢。”
两手对揣入袖,真冬慢步走近,一面走还一面打量松雪融野没梳理整洁的乱发。
“你说你不痛快,我想见识见识你有多不痛快。”
搂过被子抱得严严实实,松雪融野宛似抱起她最后一丝体面,“你就笑我吧,没关系的。”
“没关系你又在信里嚎呢,听说好几天没出过门了?”
“我又没有事情做,我才不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