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十七,九月二十日。
傍晚时候,展昭回家,而赵初焰已经备下丰盛饭菜,有;赵初焰秘制辣炒鸡丁,赵初焰秘制酱炒鸡蛋、赵初焰秘制萝卜丁、黄瓜藕片和主食馒头,汤食玉米羹。
展昭脱下官帽,宽去官袍,看着一桌子饭菜,说道:“又是这么丰盛?娶你为妻,为夫可是日日都有口福。”展昭坐下来,抚着赵初焰手说道。
“能嫁给你做妻子也是我的福气。”赵初焰道,满脸媚态,却无妖姿。
见他那样盯着自己看,赵初焰害羞,慢慢缩回来手,故意岔话说道:“今天翠翠来过。”
“我知道。”展昭答道。
“这便是神了,你怎么知道?”赵初焰问他。
“郑管事和我说的。”展昭答道。
“郑管事,怎么又是这个郑管事?一听他我就来气。”展昭看着赵初焰,也不急,就只是认真听她的一言一语。
“怎么了?”展昭问她。
“那哑女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她又回府住了是不是?怎么就那么巧合呢?怎么她的兄嫂一夜之间就死绝了呢?”赵初焰口无遮拦,言语中带着浓浓情绪。
展昭眉峰微微起,眼中也生几分急意,不过还不见恼怒。他是不喜赵初焰这样的恶毒说话,可是他知她此时心绪,所以他不怪她,反而依着她的小性子。
“她的兄嫂两人本就身有重疾,性命早就不由得自己,何时去了也没有定数,也不是他们自己能够左右。”展昭注视赵初焰说道。
其实赵初焰也觉察出展昭神色不似平常那般轻快,可是她并未上心,或者说她恃宠而骄。
“她要在府中住多长时间?”
“这可说不好。她那杨家沟旧宅早已残破不堪,能支持到今日不倒已经不错,再放任她一个弱女子住在其中,谁也于心不忍。”展昭仔细答道,其对哑女的态度已经表露得很清楚。
“那秦大人可知道?”
“自然是知道。
“那秦大人他也答允她留下来长住吗?””
“自然是答允了。”
“奇怪,秦大人怎么这般只顾同情心泛滥而不顾自己原则,也不查对方底细。”赵初焰说了秦正,展昭这时候神色已经不那么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