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白莲教信奉阿弥陀佛,这阿弥陀佛又被白莲教称为明王,所以我朝建号为明。
但是,自从太祖皇帝开国后,就摒弃了白莲教,视其为邪教组织,大肆打压。这里原因,不为人知。
太祖皇帝把白莲教视为邪教以后,这白莲教徒就开始反对我朝,这二百多年来,大大小小又衍生出了数十种教派,堂口也是遍布全国。天启朝,白莲教徒又开始从信奉阿弥陀佛改为信奉无声老母,宣扬《无生无灭古佛宝卷》。
“所以你才说这盗洞打的时间,距离现在不久?”魏忠贤问道。
“回九千岁,正是。”
“没想到你一个孝陵卫的守卫懂的倒是不少,连这白莲教的历史都清楚得很。”魏忠贤说道。
“小人不像九千岁您,每日操劳家国大事,所以就把精力便都放在了这江湖小事上。”
“嗯……”魏忠贤沉吟了一会说道:“按照你的说法,太祖皇帝最初也是白莲教徒?”
“小人不敢肯定,也许都是江湖谣传,想是那白莲教徒为了让自己在本朝能够立足,编的子虚乌有的故事罢了。”
这时一个太监手里拿了一个物件,急匆匆向魏忠贤跑来,在他耳边耳语了一番,然后把一个腰牌给到了魏忠贤。
魏忠贤拿起这腰牌,仔细观瞧,这分明是内官的牙牌。
魏忠贤不识字,小声问刚才拿牙牌的太监,上面写的谁的名字?这个太监小声答道,是税监使何监使的牙牌。
魏忠贤哪里认得何监使,经这个太监介绍才知道,原来这次他也作为随行来到了明孝陵。
“这个牙牌在哪里找到的?”魏忠贤问道。
找到牙牌的太监小声答道:“东边的盗洞里。”
“不用这么小声,大点声说,你在东边的盗洞里发现了什么?”
“启禀九千岁,刚才属下搜查东边的盗洞时,在盗洞里边发现了一个牙牌,是税监使何监使的牙牌。属下斗胆推断,这何监使胆大包天,借着祭祀太祖皇帝之机,盗陵掘墓。”
魏忠贤脸上诡异地一笑,然后说道:“不是推断,就是实事!何监使借祭祀太祖皇帝之机,图谋不轨,偷坟掘墓,依大明律,当绞!挖太祖墓,更是罪高一等,应受磔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