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丽也凑过来,小小声说:“我婆婆还给了我个偏方,是一个祖传的牛鞭汤,男人喝了之后,晚上特别缠人,你让程营长多喝点,还愁他不碰你?”
“趁这几天,程营长对你的热乎劲还在,赶紧给他喝,男人嘛,那方面很饿的,你把他喂饱喂好了,还给他生大胖儿子,还不得把他的人和心都拴得死死的,他那还有精力跟别的女人纠缠?”
唐丽说着,当场就把纸笔拿出来,“我这就把方子写给你。”
“不用!我用不着!真的用不着!”
文殊兰吓得连连后退,豆浆都不敢喝了,匆匆留下一句,“我得走了,要出摊了!”
然后落荒而逃。
剩下唐丽跟梁嫂面面相觑。
每次提到这事,她都跟见了洪水猛兽似的,躲的要多快有多快。
不像是装的。
“她以前不是最能缠程营长吗?这阵子性格大变,以前的臭脾气没了,连程营长也不要了?还是被程营长伤透了心,不敢再主动了?”
这怎么行?
这年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夫妻之间矛盾再大,也是不可能离婚的,不然程营长的前途咋办?
离了婚的女人,也没男人再要了,到头来,最吃亏最后悔的还不是她?
“估计在跟程营长闹脾气呢,但是闹归闹,正事不能耽误。”
两个嫂子一合计,觉得文殊兰要帮一把,于是把牛鞭汤的方子写好,塞进了文殊兰家的门缝。
而这个时候,刚赶上公车的文殊兰并不知道,一张牛鞭汤方子引发的误会种子,已经种下了。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的部队训练场上,一片热火朝天的声音。
“程营长,好样的!这一记扫腿太漂亮了!”
“韩副营长,快起来!不能输,至少得赢过程营长一回啊!”
两个营队的人,一左一右各站一边,看着场上英姿飒爽,缠斗在一起的两道身影,相互之间谁也不服谁。
空气中都是火药味。
杨冽站在最前头,看了一眼对面的胡海滨,咧嘴一笑,“你说你们家韩副营长,今天又抽什么风,又找锐哥比试?这不是找揍吗,之前那么多次,他哪一次赢过?”
部队里谁不知道,韩副营长跟程营长不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