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药,肯定不是给军人用的,那还能是谁?
“那些药,是给嫂子拿的吧?”
一天一瓶,真奢侈。
没见他对谁这么上心过,连王曼姿都不曾有过这种待遇。
“锐哥,你完了,你沦陷了。”
“胡说八道!”
程锐黑着脸否认,“她不是我想要的那种女人。”
他理想中的妻子,应该是温柔娴淑,以夫为天的,也就是传统的贤妻良母,贤内助。
文殊兰明显不是。
以前的她不是,现在的,也不是。
“但是她长得好看啊!撇开她那要命的性子不说,那张脸,哪个男人不喜欢?”
“我是这种肤浅的人?”程锐不屑。
“你不是,但不代表别的男人不是,锐哥,不是我没提醒你,嫂子那张脸,最招那种心术不正的男人,你不看牢点,说不准哪天,她就被人给哄骗走了!”
心术不正的男人?
那个叫季森的!
还有个姓曾的!
程锐脸色瞬间就阴沉了。
杨冽还在自顾自地说:“不过你要是真不喜欢她,而且离婚申请书都写好了,那也甭管她招不招别的男人了,谁让你魅力大,还有曼姿在巴巴地等你……嗯?锐哥?”
转头一看,哪里还有程锐的踪影,早就气势汹汹,往外头去了。
杨冽傻了眼,“锐哥,这么着急,去哪儿?”
程锐头也没回,“出外勤!”
出什么外勤,需要这么杀气腾腾的?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老婆出轨,他急着去捉奸呢!
“阿嚏!”
这边的文殊兰,刚刚被季森带进药监局办公室,就狠狠打了个喷嚏。
“淋雨着凉了?”
“没有。”
就是突然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