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的疼痛让顾菀又蹲了下去。
她试过了,满意了,再不做他想了。
顾珩真的履行了他两年前的话:桥归桥路归路,我们之间再无半分情意可言,你也不再是我妹妹。
顾菀忍着痛爬起来,看着保温杯旁边的糖块儿,她苦笑。
被生活的苦磨砺得久了,她早就不稀罕这一点点的甜滋味了。
她拔了留置针,换上自己的衣服,偷溜出医院,打车回了锦官城。
打开门,一股浓重的中药味道直灌鼻腔。
她先是收拾了厨房的一片狼籍,然后冲了个澡,最后把手机关机,躺在客房的床上,强迫自己入睡。
半夜,顾菀被大力的开关门声音惊醒,紧接着就是刺眼的灯光直射双眼。
顾珩将她从床上拉起来,二话不说就要给她穿衣服…
好不容易睡着,就这么被扰了清梦。
顾菀既感到莫名其妙又生气,推开顾珩就质问,“你干什么?”
顾珩眉眼深深,蕴藏着怒气,“回医院!”
顾菀到底没能甩开他的手,“我不习惯在医院过夜,我不回去。”
“擅自出院,你嫌命长了?”
“正好我死了,你就可以和安小姐双宿双栖了!”
顾珩的手收紧了几分,“如果你是因为我中途离席婚礼现场的话,我跟你道歉,但你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你现在关心我算什么,在我独自面对一切的时候,你可是半分愧疚都没有啊!”
“我说了我跟你道歉…”
“我说的不是这个!”如果顾菀会说话,她现在一定是歇斯底里的,“两年前,你选择不相信我一走了之,现在我也不需要你做出关心我的模样。是你亲口说的,我们从今没有一点关系,我再不是你的妹妹,那么扮演你的妻子已经是极限,我是死是活都不用你管!”
她唇瓣微张,全身都在用力控诉她的不满。
他也没醉,却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一股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