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办公室,让几个秘书先处理无需他签字的文件,秦肆当先坐下,看着已经被免职的秦曜。
“二叔竟然还能让你出来?怎么,难道还想争取回到原来的位置?”
秦曜暗自握拳,深吸一口气才道:“父亲最听大伯的话,他已经开始准备让我转到公司了;只是堂兄我不明白,为什么别的执行秘书也会犯的错,到了我这里就不可原谅。”
蓝灰色眼瞳冰冷:“在办公室叫我执政官,至于你为什么不能再恢复职位,当然是因为你是我的堂弟;阿曜,在你步入政坛那一日我就提醒过你,秦家已经有我身居高位,你更要比别人多克制。”
转头看了一眼沙发上温润柔软的青年,秦肆冷哼:“前几年你都做得很好,怎么面对你的爱人就毫无底线?据我所知第一军团长家对这位很疼爱,他并不缺钱,为什么还贪心不足?”
贺绵豁然抬头,脸色苍白。
“堂兄,我不是贪心不足,只是想要多多支持公益事业!”
随意摆手,秦肆的声音很不客气:“不必与我装这些心思,我不是阿曜,不吃你那一套;贺年,你曾经做过什么大家心知肚明,最好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
秦曜愤然:“执政官大人为什么要这么看不起我的爱人,年年也是我们秦家的人,你是不是听贺绵诋毁年年了;当初贺绵就去我岳父家冒认过亲,这种人什么事……”做不出来。
“啪”地一声,秦肆手里的笔被折断,也打断了秦曜的话;这一刻高大的男人气势更加冷厉,蓝灰色眼瞳里几乎能结冰,秦曜再不敢多说一句。
“阿曜,别把我对你的纵容当作放肆的资本;如果不是二叔,你这会儿应该成了残废,懂?”
“我这么说贺年,是因为他在刚回军团长家就妄图给我下药爬上我的床,他是什么心思你应该明白;如果不是那次他和军团长下药,我也不会和贺绵有了双胞胎。”
男人的鼻腔里是不屑的冷哼:“贺年应该庆幸和我发生关系的是绵绵,否则他早死透了。”
“还有前段时间你们在直播时做的事,贺年是什么算计阿曜你也看不出来么;竟然蠢到和他一起诋毁贺绵,秦家对你的教导你都吃到狗肚子里了,连基本的调查都不做,你是个恋爱脑不成?”
以前秦肆记忆缺失,忘了当初与贺绵的那件事,根本就不记得贺年给他下药的事,只以为是精神力躁动,这种情况对他来说很正常;堂弟带着人回家见家长时,他虽然不喜欢贺年眼里的野心,但想着是堂弟自己的感情,也就没有多言。
在直播间见到贺绵和双胞胎之后,他的记忆逐渐恢复;再有直播时贺年对贺绵的算计,还有他当时发动水军下场黑贺绵,秦肆对这个人的感官差到极致。
已经让属下依法整治过贺年的公司,还有贺绚的下手,秦肆就觉得差不多了,只要这人不再针对贺绵,他可以看在二叔的面子上无视这个人;可是今天秦曜有这样的反应,显然又是贺年撺掇的,那还客气什么,都告诉这个堂弟,让他也看清自己的爱人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