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赌的是,你坚持不了三个月,就以三个月为期限。”
“去年秋分的时候,我们叫你到海天盛宴来玩,是你自己说要加班不来的。”
“那次,就是赌注。”
那人摊开双手:“可惜,你自己错过了,不怨我们。”
梁一诺笑着伸手指了指几个人:“你们干的很好。”
“干的很好啊。”
几人哈哈笑的开心。
梁一诺喝了一口酒:“说起赌注,我听说刘庆元挺喜欢赌博的。”
他环视一圈众人:“是不是有这回事?”
有人开口了:“刘庆元,那个大傻子,让人卖了还给人数钱的货。”
“也不知道刘振兴怎么养出来这么个傻儿子。”
“你是不知道,外面的人都叫他“地主家的傻儿子”。”
梁一诺又拿起酒瓶喝了一口:“有这回事?”
“咱们这圈子的人,有谁和他玩的吗?”
戴金边眼镜的小伙子开口了:“就他这样的,早就已经出局了。”
“从他一开始跟着那些人出去赌博的时候,我就劝说过他。”
“可刘庆元那人,不知着了什么魔,什么都听不进去。”
“后来,玩的越来越大,更是听不进去劝说了。”
“渐渐地,他也就脱离我们这些人的圈子了。”
“说起来,前段时间,还打电话给我借钱来着。”
有人问他:“你一向大方,借了吗?”
他推了推眼镜:“我怎么会借给一个赌徒?”
“若说他刘庆元家里生意上缺钱,需要周转,我都会出手帮一把。”
“毕竟,曾经还是有交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