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昨天靠近给琴酒留下阴影,他只觉唐堂一靠过来,空气中满满的,充斥的都是他的气味。
唐堂逗狗般伸手琴酒眼前滑过,“似乎很严重的模样,不过我不会道歉,如你很生气,我以让你咬回来。”
话虽然是这说,但是话还没有说完,唐堂的手就琴酒面前收走,然后插-进口袋。
琴酒的目光移到唐堂脸上,从对方脸上到丝毫没有诚意的笑容。
琴酒淡淡道:“会咬人的都是狗。”
这话就是骂唐堂是狗。
唐堂没有生气,反而被逗笑,笑声从喉中溢,他带着笑意冲琴酒轻轻“汪~”一声。
琴酒立即侧眸盯住唐堂,唐堂也笑吟吟地向他,他黑色的眼眸阴影中,清凌凌的黑眸印着他的身影。
琴酒心中有
()股微妙的觉,仿佛心脏被蛰一下。
与此同时,脸颊上的伤口这一刻变得分外有存,仿佛愈合的伤口,又痒又痛。
他知道,唐堂是故意的,如昨天他受到唐堂的勾引,唐堂此时的示弱,刻意越界,也是引诱。
如真的把唐堂的示弱当真,把他当成一条只会汪汪叫的狗,才会让自己成为一只狗。
都本就是他的下场,他将彻底被这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但是他却莫名地想到昨晚的梦境,目光不禁落唐堂的唇上,唐堂的唇不如梦中那样红,是带着肉粉色的,正常的唇红,此时他微微勾起唇,唇角的肌肤细腻白皙。
“嗯?是这样叫吗?琴酒?”他唇齿微启,如梦中般,牙尖若隐若现。
呼唤他的名字时,都带着一股湿漉漉的缠绵。
琴酒有一瞬间,想掰开那张嘴,让他叫够。
“你就是这样对都本的吗?”琴酒眸色微深,移开目光。
这家伙,娴熟得很。
唐堂当然娴熟得很,因为他有一张色的面容,黑暗世界,一张漂亮的面孔能做的事情多。
无论对男人,女人,漂亮的面容也是一种武器,他当然有好好利自己的脸。
虽然讨厌男人喜欢他,也讨厌同恋。
但是讨厌不会是两回事。
唐堂听到琴酒的问话,没有回答,就让这问题好好困扰琴酒吧。
他任地直接转移话题:“你们今天是什任务?”
琴酒微顿,好一会才回答。
“不过是杀几不眼的家伙罢。”
能交给新人的任务又能是什任务,不过这两人潜力众,所以他才多盯着两趟任务。
琴酒抬起手表,时间,差不多到。
与此同时,前面一直背对着他们的诸伏景光开口道:“到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