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五个月呢,就着急准备这些。凌哥,咱们就要有女儿了,你准备的这些东西,都能用到我们女儿结婚当陪嫁了。”
“女孩子,要富养,人呐,有钱才有底气,只有让咱们的女儿衣食无忧不缺钱花,她才不会被那些只会花言巧语,有两个臭钱的小浑蛋轻易骗走。”
“可这些,是咱们家的全部家底呢。”
“嗯,是全部家底。但是我觉得,男人拿全部家底来养老婆孩子,没有问题。”
“妹子,嫁给我,你可有后悔过。”
“没,嫁给你,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明智的一件事。凌哥,都说阳差家族不健全,假如有一天……带我一起走,我不能没有你。你是参天的大树,而我就是攀着你生长的一株避阳花,你倒了,我也活不成。”
“瞎说什么呢。来帮忙看看给孩子准备的生辰石吧。”
“都是红色的,你怎么知道,孩子会在七月出生,我算的日子,该到月底了,或许会在八月。”
“我起了卦,算到孩子会是七月生人。”
“七月是阴月……”
“但愿这些东西,能让咱们的孩子一辈子平平安安。”
眼前那两抹从未见过却倍感熟悉的人影缓缓消散在了虚空里。
我眼眶一酸,涌出了一汩热泪。
门外的林英已经找到钥匙在哗哗啦啦的插锁孔开门了,我听见动静赶紧把宝石抓起来,放进黑色风衣的口袋里。
拿着存折,把铁盒子重新放回去,床垫也推回去。
直起腰身大步流星地走到卧室门后,门锁啪嗒一声打开,我也猛一拉房门,把林英给重心不稳闪一趔趄。
“存折!”林英一眼就抓到了我手里捏着的重点,扑过来想抢,可惜没抢到,只能火冒三丈地冲我喊:“把我的存折给我!你给我!这是我妈留给我的嫁妆!”
我任凭她怎么撕扯我,都不肯松手把存折让给她,趁她没防备,一把推开了她,冷漠讽刺道:
“你要脸吗!这存折上可是我爸的名字,三百二十万,就只剩下八万了,这钱我可一分没花,都是你父母取的!你知道什么叫做父债子偿母债女还吗?
三百一十二万,你最好赶紧想办法给我还回来,不然我们就只有法院见了!”
“你、你果然是翅膀硬了,我爸我妈前脚刚死你后脚就来拆我家,我和你拼了!”她野蛮凶狠的扑过来就抓我头发,咬牙切齿的抢我手里东西,抢不到就往我脸上抓。
而我现在也已经没有什么顾虑了,她来挠我我就挠回去,她抓我头发我就也抓她头发。
“好啊,你敢和我动手了,我今天非打死你!”
她和我打红了眼,伸手就要拿靠墙桌子上的一个陶瓷烟灰缸。
我见状当然不能遂了她的愿,张嘴一口就咬住了她的胳膊,她疼的手一松,吱哇惨叫,差些原地跳了起来。
“英子!”
林强的声音从大门外传了进来,我暗道不好,林强那个无赖我根本不是对手。
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能先跑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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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着存折拔腿就朝门外跑,恰好迎面撞上了拎着木棍赶进来的林强。
林强一瞧见我就眼红了,我看见他手里的凶器,幸好脑子还在正常,转头就朝后面半敞开的小门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