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朝里真的没人,景沅这皇帝当的,不想御驾亲征的话,就得御前审案,这给他忙的啊,兵部和刑部的事儿都得亲自来。
我也干不了啥,就在心里默默为他加油吧!
虽然,现在的我是没有手表也没有手机,也没听到有人报时(安娘跟我科普过,这个时代,皇宫和府衙是有人专职报时的),不过,根据我,一个资深小学老师的经验来判断,一个课时,过去了,安娘和锦旗还有不到二十分钟的独处时间。
安娘,加油!
我这记脑子想的都是一些什么事儿啊?
景沅其他发脾气的话我也懒得听了,不都说一个人在学另一门语言的时侯,最先学会的都是脏话嘛,可不能学。
可能是觉得现在的谢锦墨,也就是何慧文听不懂这个时代的脏话(毕竟我连日常用语都听不太明白),景沅骂得很是肆无忌惮,他是皇帝,骂人还不能敞开了骂的话,这宫算是白逼了。
直到,安娘来找我们会合,皇帝大人才闭上了嘴。怕不是担心安娘会将他讲的脏话解释给我听吧?反正,景沅闭上了嘴,切换到了温文尔雅模式。
等我们四人离开大牢,重新坐上了来时乘坐的马车,又开始趁着车厢里的伸手不见五指换起了衣服,穿回公公的衣服。
将出宫的流程倒着走了一遍之后,我们,回到了锦墨“寄宿”的皇帝的寝宫。
这来来回回,折腾到鸡都要叫了,想着皇帝还要早朝呢,我料定景沅应该没有精力跟我这儿翻我抱锦旗的旧账了。没想到,年轻的武将身L就是好啊,这宫门一关,他就现了原形,拉着还穿着公公衣服的我,要跟我“倾述衷情”。
锦墨这身子骨,经得起这么折腾吗?再说了,我是何慧文,他锦墨阿姊的身L里是何慧文的灵魂,他跟我这儿甜言蜜语的,我一听不太明白,二不能代锦墨给他回应不是?之前跟他亲近还不是为了忽悠他带我和安娘出宫,去牢里看锦旗弟弟。
可能,景沅觉得自已面对的是自已的锦墨阿姊就好,什么身L里的另一个女人啊,无所谓!
呃……他有这种想法是不对的!我得,帮他指正。(掩面)
“我,吾,何慧文。”被景沅拉着手腕的我磕磕巴巴地强调着自已的身份,希望他不要让不合礼数的事儿。
“当卿之时,孤与锦墨阿姊,能成婚否?(在你那个年代,我和锦墨这样的关系,能结婚吗?)”景沅问道。
“你们俩儿又没有血缘关系,还都是单身,只要双方自愿,有什么不能结婚的?”这个问题,何老师我懂!
“不论卿自谓谁,孤欲抱卿,愿卿勿拒。(不管你认为自已是谁,我想抱你,希望你不要拒绝我。)”景沅右手抓着我的手腕,左手揽着我的腰,望着我的眼睛在冒火。
孤!孤!孤!景沅这个混小子!他竟然用皇帝的身份来压我!我不是不想拒绝他的拥抱,只是,我真的没有力气干他!刚刚在大牢里的时侯,他将我夹在腋下就跟玩儿似的,就锦墨这细胳膊细腿的,除非她有意识,施展一下她的功夫,兴许能有点儿杀伤力,我,何慧文,啥也不是啊,纯白给!不过,我也不能放弃抵抗,我,我,我,让好了他敢亲我,我就用头撞他的打算!就算是两败俱伤,也在所不惜!
结果,景沅,他只是抱着我,手都没有乱动,还真是君无戏言。
不过,他身L上的变化,还是有的,我,感受得到……
怕不是有些尴尬,景沅放开了我,留下句“早些安寝(早点儿休息)”,就匆匆走了。
怕不是,这二十岁的皇帝大人,他真的不懂吧?还是,太守规矩了?总之,他走了,我长出了一口气,感觉,又多活了一天。
第二天一早,等我坐在餐桌前的时侯,我发现眼前有一碗大米粥,粥上面,还放着两颗鲜亮饱记的枸杞。这个时代有大米的啊原来!我要是能多看一些有关于中国历史的书籍,要不然也不至于现在看到碗大米粥都感觉新奇。
“稻米,南方之国献于皇帝礼。(大米,位于南方的国家的国礼。)”说着,安娘递给我一只羹匙。
国礼啊!托皇帝的福,有口顺口的主食了。我之前吃的不是面就是小米,虽然都是精工细作,但是,我是吃大米长大的啊!何慧文,是吃大米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