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思带着这群精力充沛的人玩了好几天,早上游船划水,下午吃茶打牌,晚时凉下来就到周边逛逛。
要说起喝茶,前两天,他们逛到茶馆这边,同行的同学对这个感兴趣,程思也就带着人进了里面去。
茶馆倒是个倒是有别具一格的景色,三层的楼,中间做成中空的型,二楼三楼围着一排栏杆。
几人坐着听了几曲,觉得还挺有意思,刚结束一段,中场休息,不知怎得台上一人突然捂着肚子倒了下去,场上观众都吓了一跳,为这突发的意外。
旁边开始议论纷纷,程思几人离得最靠边的位置,旁边就是后门,隐隐约约听到门口有人焦急的打着电话,“哎哟,这可咋整,谁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啊,我这其他人都没在呢,舜哥你得赶紧回来啊,你这会在那呢?”
“哎哟,这也得一会儿这边场子,欸,你先赶过来吧,我想想办法镇住场子。”话里都是忧愁焦急。
程思他们这边,显然都听到了动静,其中来的一个男生突然像是想起什么,看着辛熠颂,“颂颂,你不是也会说相声吗?”
辛熠颂家里就有人是说相声的,故而小时候耳濡目染到是相声学的个七七八八,这会儿有人突然提到自己,无奈说了句,“我就是半吊子。”
“颂颂要不你去帮个忙吧,你平时说的段子就真的挺好的。”来的其中一个女生说了句,平时辛熠颂在班级里就有时说那么几句俏皮话。
辛熠颂自知自己技艺不精,但这会儿也听到外面茶馆负责人焦急的声音,叹了口气,还是走出去了,留下一句,“你们等着吧。”
辛熠颂不知跟那人说了什么,两人往其他地方走了,没了人影,过了几分钟就见一个穿着粗布大褂从台布后头走出来的粉面小生,步伐不偏不倚的走到台中央,面相虽稚嫩青涩,但台风却是很稳,现场带着疑惑,倒是比刚才安静了点。
辛熠颂对着台下的观众就拱了拱手,“大家好,相信大家都不认识我啊,我就不献丑说名字了,要没人捧场就怪难为情的。”
“有人捧场!!!”程思这边给吼了一嗓子。
辛熠颂故作脸红的偏了偏头,“诶呀,你们甭管那边,这不是我这人要面子买着几个水军撑撑场面,没想到竟是拿钱办实事的。”
台下刚刚安静下来,一些想离开的人倒是被这人吸引了一瞬,虽说以前没见过,但这年轻人长得粉雕玉琢,说话也挺逗趣,挺有灵气,这会儿就没走。
辛熠颂换了一副正经表情,“开场前我先给大家答个疑,或许大家认为刚刚这是个事故,但这其实是个故事,我给大家简单道来。”说着甩了甩袖子,话说的字正腔圆,“大家应该都对茶馆里其他师兄们很熟悉了,却不认识新面孔,这是因为什么原因呢?”
辛熠颂接着道,“还不是因为他们技艺精湛,我技不如人只能……,只能天天敲木鱼,我不说阿弥陀佛,我念给个机会。”语气有点哀怨。
在这停了会儿,下面传来隐约笑声,他继续说道,这回带了笑意,“所以说什么不重要,只要有诚心,俗话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所以机会这就来了。”
台下有人喊了声好,辛颂做了个停的手势,“我刚刚瞎扯呢,真实情况是武师兄给我个机会,让我上来亮个相,”说着朝另外的一个在台上的人做了个揖,“于师兄,待会你可得给武师兄个面子,对我手下留情呐。”
那人马上接茬,“小老弟你倒是鬼精,机会面子都占别人的。”
“我现在不是脸皮薄,没面,先借着,赶明儿一定还,毕竟好借好还,再借不难。”
两人一唱一和演了一出戏,台下观众从刚刚想走的状态,变成认真听着,时而能听到下面被逗笑和喝彩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