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喻眼神复杂的看了他一眼,只留了句,“傻逼,别打他主意了,”情绪并不算好的走了。
靳礼等他走后,有些烦闷的笑,“明明先给我告白的,结果结婚这么早,果然就是肤浅。”
身边朋友见他喝闷酒,挠了挠头,突然捕捉到什么信息,看向靳礼,“卧槽,靳哥你说的不会是钱喻那个姓…程的表弟吧?!”
靳礼闻言皱了皱眉,心情不太好的笑,“他不就这一个表弟?”
周围突然鸦雀无声,最后还是有人颤颤巍巍的开了口,“可他那个表弟去年车祸去世了,他们家大人不能面对,丧事还是钱喻操办的。”
靳礼闻言先是一顿,然后有些心慌意乱的上前扯着那个说话的人的衣领,“你什么意思,这种玩笑你也开?”
那人疯狂摇头,“靳哥,我说的都是实话啊!”
…
清晨的墓园很冷清,靳礼站在人墓前安静了良久,落叶从他身边清扫,已经入了秋,更添了些凉。
人们常说,得不到的总是最难忘,是有道理的,靳礼想怪不得在部队那几年总会想到这人。
“是不是怪我,当时伤你心了,你不想给个机会认识。”
“我现在后悔,后悔当时你跟我表白的时候没有亲你,其实我也喜欢你的,但是我这人其实没什么优点,你大概也听过我在学校的事,虽然我没他们说的那么差,但我确实不是一个好人。”
靳礼第一次对人说话轻声细语,只可惜不能当着人面说了。
他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封信,眼圈红了,话也有些哽咽,“这信我本来想留着再见到你的时候看的,现在…让我看看吧。”
靳礼收:靳学长,我是你同校的学弟,写这封首先想谢谢你,在你身上看到了人与人的各不相同,虽然这是一个伪命题,因为人本不一,没什么意义,但是你最特别。
本来一个人身上用放荡不羁不算褒义词,但是用在你身上却刚刚好,它形容的不是行为,形容的是你的姿态,
大概有人天生就像月亮,让人直视也不会讨厌,祝前程似锦,无病无恙——程思
信的内容很短,靳礼很快就看完,有些无奈,“怎么这么大人了,连个情书都不会写,连句喜欢都没有,倒是会夸人,收到了,名字我也记着了,下辈子要是能遇到,换我先表白吧,程思。”
靳礼说完,还是没忍住往下淌了一滴泪,要说其实他跟程思这辈子交集是没有几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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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每次都记得这人,在还不知道的情况下注意到了,第一次是在钱喻的升学宴上。
其实没说过话,但这人很安静的坐在偏厅看书,皮肤很白气质清冷,像一幅水墨画,靳礼当时就觉得这人很合自己的审美。
本来想过能交个朋友,但得知是钱喻的表弟,加上后面没接触渐渐也不记得这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