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知熠不是聂予桑啊。
对于聂知熠来说,她只是他觉得很好用的一条走狗。
这些烟花、珠宝,不是礼物,只是扔给乖狗的一块肉骨头而已。
湖边的风更大,几乎要把翟双白吹透了,连骨头缝里都是冰冷的。
也不知道聂知熠是不是故意的,他在湖边待了很久,还在草地上捡到了一个小石子用来打水漂。
石子在漆黑的湖面上跳动,一直快到了湖对面才落进水里。
他来了兴趣,又捡了好几块石子。
后来他嫌穿着大衣不方便发挥,脱掉了外套随手丢在翟双白身上。
他的羊绒大衣上面还带着他的体温,翟双白只是抱在怀里就觉得身上暖了很多。
他们在湖边逗留了很久才离开,后来实在冷,她见聂知熠也没穿衣服的打算,就把他的衣服披在身上了。
回到路边,他们开各自的车回聂家,翟双白躺在床上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不过明天也没事,聂予桑被罚了禁足,这几天她也不用上班。
第二天她睡到日上三竿,起来后她去聂予桑的房间,他的床铺整整齐齐的,应该是昨天晚上没有回房间睡。
她去了书房,聂予桑竟然还在抄金刚经。
她走过去,桌上厚厚一沓抄过的宣纸。
她轻声说:“七少,去休息一会吧!”
他抬头看她,两只眼睛熬的通红。
他跟翟双白笑了笑:“我不累。”
“睡吧,你这样抄经没用的。”
他惊讶地看她,翟双白翻了翻那些经文:“你的心是不安静的,再抄也没用,你只是在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