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小皇帝先抗了过来。
就是要造成一种画面,如果小皇帝驾崩了,朝堂之上只有苏曳一人及其党羽。
就这样,就这样过了半个月。
“那样坏例子是多尔衮,好例子是韩德让,但就算王爷想要做韩德让,我们也不愿意。”
而且有很多的政事,都需要他拍板,他就在钟粹宫的院子,听着外面官员的汇报,下达一个个指令。
而就在这个时刻,大太监增禄飞奔而入。
因为小皇帝种痘失败也就算了,难道她也种痘失败,这种概率确实不高。
朝廷和各部衙门里面,私自留家的旗人官员越来越多。
慈安太后哭道:“你又凶我,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凶我。”
接着,她又继续哭泣。
苏曳道:“七八年前,我们之间的关系是逗号,而不是句号,那就代表着有延续。我们的记忆保留,尽管没有见面,但精神还是延续的,所以哪怕隔得再久,只要是逗号,后半句接上来就都是自然的,不突兀的。”
鲍超颤抖道:“我们……我们还能活?”
甚至,比之前更加美丽了。
苏曳道:“是的。”
哭声中,充满了恐惧,也充满了对生命的不舍。
听到脚步,她转过头来。
苏曳道:“能的。”
苏曳收起平板电脑,道:“好了。”
尽管双方都没有准备好,但是肯定会打大战的。
“至于二阿哥,让他未来成为满洲的一面旗帜更好。”
足足好一会儿,文祥道:“王爷,听说您派遣军医进宫,为皇上诊治了?”
大眼睛扑闪之间,泪水滑落。
但就算这样,三日之后,她的病情还是发作到了高峰。
苏曳尽量维持着朝廷中枢的运行,但是风波还是愈演愈烈。
黄翼升也拼命磕头道:“对,王爷让我们招什么,我们就招什么。”
苏曳道:“不能光靠太医院,从军营中调派一些军医进宫,为皇上治疗。”
甚至感觉这是莫大之荣幸。
然后,苏曳便朝着真真格格的闺房走去。
真真微微扬起脸蛋。
几乎所有矛头都指向了苏曳,说他准备行废立之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