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脑海里幻化出一朵雨后的海棠花,沉甸甸的压在枝头轻晃,这一幕和眼前场景意外重合。
“厉砚”想到刚刚深入汁水泛滥的花蕊时,那种直冲颅顶的快感,心口就忍不住一紧,丝丝缕缕的爽麻缠绕上心口,紧的让他心惊肉跳。
他不得不承认,即使插入的时间很短,他还是迫切的想要再尝一尝。
外面的天气依旧恶劣,看雨势不降反升,姜榆估摸着一时半会儿这雨是没法停了,就算停了,夜里下山也不安全。
她摸了摸一直烘烤的牛仔外套,先前潮湿的部分只是半干,摸着还是有湿感,穿上身不会舒服。
“厉砚”也穿好了衣服,看她又放下外套,便将手里的皮衣递了过去。
姜榆没和他客气,直接将皮衣平铺在平坦的地方躺了上去。
出于良心,她拍拍皮衣另一半,示意他躺下。
“厉砚”皱紧眉头,有些不大情愿,他身下的鼓包还很大,虽勉强被内裤挡住,但从裤腿上印出的轮廓来看,根状物依旧挺拔。
姜榆背向他,伸手环住自己,顺带搓搓手臂。
没到十个数,她就看到被火光拉长的人影在她身旁落下,紧接着后背贴上炽热的胸膛。
男人很克制,手臂围着她腰部轻搭,上身贴合,下身却离得十万八千里。
姜榆懒得理他事后的矜持,爬山消耗了太多体力,本就疲乏的身体一落地,困意自然而然就侵蚀了她的意识。
她习惯性多梦。
早几年的噩梦总是循环在那个穿着一袭红裙大着肚子的女人身上,后几年变了,变成小时候的回忆录。
交织的场景在她脑海里往复浮现,很折磨,也很痛苦。
厉砚的出现让她难得睡了几日好觉。
不知是运动后过于困乏,还是身后的男人怀抱温暖,她睡得很沉。
梦中似乎有一双大掌在她胸前轻轻按揉,她分不清是谁,那人的脸很模糊,只有一双一如既往澄亮的黑眸。
她听到他压抑在喉间的粗喘,身体在小幅度的轻晃中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唇角漾开丝缕吟声。
男人闷哼,刺烫狠狠顶上她的腰背,温热的液体一波一波冲上背部脊椎沟壑,顺着她无一丝赘肉的蛮腰下落。
压在胸上的手没停。
片刻后,带着些许凉意的软物贴了上来,湿黏的舌不断在云软上游走。
醒来时天空大亮,姜榆这觉睡得很香,连何时被男人背着下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