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就是如此,你越是与她回嘴争辩,她就越是来劲。可要是你将她的话当作放屁一般不去理会,那么到头来生气的只会是她自己。
然而,陈宛白却忽视了脸皮较薄的柳氏,还以为所有人都跟她一样能够做到毫不在意。
“你们要是不给的话,”周老婆子恶狠狠地说道,同时脸上露出了一丝阴狠至极的表情,“我就到各处去宣扬你娘偷人,将你们的名声彻底给败坏掉,我倒要瞧瞧你娘以后还能有什么脸面存活下去。还有你,以后也休想嫁得出去!”
柳氏听到周老婆子如此恶毒不堪的话语,顿时气得全身都颤抖起来,她的嘴唇不停地哆嗦着,泪水在眼眶中不停打转。
紧接着,她只觉眼前一黑,两眼一翻,就直直地晕了过去。
陈宛白这下子哪里还有心思再同周老婆子斗嘴,急忙背起柳氏,朝着陈大夫家飞奔而去。
柳氏此刻的症状不禁让陈宛白回想起了上一辈子的闺蜜,也是像这样一气之下,就再也没能醒过来。
周老婆子见人母女俩都走了,先是一愣,随后那张满是褶子的脸瞬间变得狰狞起来,她嚣张地叉着腰,犹如一个泼妇般放肆地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尖锐又刺耳。
“哈哈,你这不要脸的娼妇,整天就知道装柔弱来勾引那些狗男人,真让人恶心透顶!别以为装晕就能躲过去,你们这一对下贱的母女!”
那刺耳的笑声传到了陈宛白的耳朵里,让她感到十分的厌恶。她加快脚步向前奔去,只想着快些去到陈大夫家。
“娘,人都走了,别骂了。”陈大松皱着眉头,上前说道。
“呸,那个下贱的娼妇,跑得可真够快的!你们两个是死人啊,怎么就不知道拦着她们!”
“娘,现在粮食没了,银子也没了,等下回家我们该怎么跟爹交代啊?”陈大松一脸愁苦地说道。
周老婆子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僵住了,心里涌起一阵恐慌,此刻她才感觉到害怕了。
“这。。。。。。这可咋办啊!你爹这下肯定要打死我!”
在以往的时候,陈老头那日子过得可谓是相当滋润。他每日里若是没什么要紧事忙,便会悠闲地在村里晃荡,寻个舒适的地儿。
美美地抽上几口大烟,再和村里的老伙计们唠唠嗑、聊聊天,那小日子别提有多惬意了。
而且一直以来,家里都顺顺利利的,没发生过什么让人糟心的事。加上周老婆子娘家兄弟多,陈老头也就从来没有动过打媳妇的念头。
然而,最近这段时日可就大不一样了。周老婆子那丑恶的嘴脸被揭露了出来,让他在外头丢尽了脸,甚至连平日里在村子里抽大烟这般悠闲的事儿都不敢去做了。
因为不管他走到哪里,都能听到有人在背后议论他家的事,说他家如何苛刻,如何无情地赶走了那死去小儿子的媳妇和孩子。
这让陈老头心里堵得慌,以至于他只能成天憋闷在家里。
每日眼睁睁地看着周老婆子在这家里也依旧不安生,日日变着法儿地去磋磨老二媳妇以及老二的两个闺女。
这要是传出去了还得了,老三媳妇还能勉强假意说是她偷人,可这老二媳妇总不能也说是偷人吧?
陈老头瞧着这一切,心中的火气是越积越多,越积越旺,终于到了他实在难以忍受的地步,便开始对周老婆子动起手来。
而这男人啊,一旦开启了打媳妇的这个头,就好似打通了全身的任督二脉一般。那股子劲儿上来了,便时不时地就要对周老婆子打上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