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生埋头猛吃,甚至将告状的事都抛到了九霄云外,隐约间,他听到了一声干呕。
等王生吃完那一碟碟‘美味’后,还是被赶出去了,他满心委屈,离开尚书府时,他瞧着领路下人的脚后跟,脑子里划过一个念头。
这尚书府的人可真够奇怪的,怎么走路脚后跟都不挨地?
他走之后,‘罗氏’端着一碟子美味走入珠帘后,直接放在云后行案前。
她脸上透着死气,笑容狰狞,开口却是:
“王侍郎已经吃饱了,剩下的,就由父亲你解决吧。”
却见那所谓的珍馐美味,竟是一盘活生生的爬虫,在盘中扭曲蠕动。
云后行惊恐地后退:“我不吃!不!你们放过我,放过我——”
“啊啊——唔——”
几个‘下人’上前,左右叉住云后行,另一人掰开他的嘴,直接将一盘子‘美味’倒入他嘴中。
罗氏,或者说云清雾站在旁边,心满意足地欣赏着,幽幽轻笑:
“别急,慢慢吃。那位大人说了,吃了这一顿,还有下一顿。”
“您这么会贪,不怕撑死,那就多吃一点。。。。。。”
王生离开尚书府回家的路上就叫停的马车,趴在路边大吐特吐,他先是吐出了一地虫子,里面有不少还是活的,扭曲地朝周围爬去,吓坏了周遭路人。
吐到最后,他开始哇哇吐血,下人赶紧搀着他回府,到处找大夫。
第一手消息被传回厌王府,听得人是啧啧称奇,司徒镜道:
“还是王妃会收拾人啊,一顿毒虫大餐,吃得渣男肠穿肚烂,妙!大妙!”
萧沉砚停笔,眼里也掠过一抹笑意,他将军务暂且放下:“云后行如何了?”
“顿顿‘好吃好喝’呢,呕——”司徒镜忍住干呕,幸灾乐祸道:“盯梢的人回来说,那条老狗两个时辰吃顿饭,三个时辰挨顿毒打。”
“他向东宫递过去的消息我们也看了,但东宫一直装死,大概是在隔岸观火,不过那老狗在信中也不敢提什么,只是一个劲地求见。”
“王爷觉得,当年指使云后行构陷镇国侯府的,会是如今的东宫吗?”
“若真是他的话,那一切倒还简单了。”
“也是。”司徒镜嗤笑:“萧后行空有野心,但做事畏首畏尾,这些年调查下来,虽总有线索指向他,但人为痕迹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