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段柏宇这样,大家心里都有数了,这是被下了药。
再结合段柏西刚才的样子。
好家伙!
“好狠的娘,好恶毒的小姑子!”人群里有人喃喃出声。
这会院里院外落针可闻,这句吐槽,无比顺畅的传入大家耳朵里。
随后大家不由自主的赞同,没错!
好狠得婆婆,好恶毒的妹妹!
“摊上这样的婆家,段老三媳妇儿也是倒霉。”有小媳妇儿感慨道。
“柏宇哥才是倒霉,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孽,遇上这样一家子。”
人群里站出来一个人,帮着两个知青把段柏宇架走了,看那方向,去的是大队的卫生所。
两个当事人都走了,院里更安静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夏央的“嘤嘤嘤”也停了。
外面的邻居们也停止了窃窃私语,改为眼神交流。
段老头站在最前方,能感受各色嘲讽鄙夷的视线,使他老脸涨的通红,怨毒的视线扫过夏央:“你个黑了心肝的,给你小妹和大哥下了什么药?”
“我们老段家娶你回来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他试图把脏水全泼到夏央身上。
王春槐也反应过来,指着夏央心痛难当:“好啊你个小蹄子,你嫁过来老娘对你什么样儿,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小西不就穿你一件衣裳,你就想毁了她?”
“你这么恶毒的媳妇儿,我们老段家要不起!滚回你们下河村去!”
“滚回下河村去!”段老头跟着重复。
夏央:“嘤嘤嘤~我不活了啊,这是要逼死我那!”
说着她不知从哪掏出根绳子来,就要往房梁上挂。
段柏南就是在这时候回来的,他一看这情形,来不及多想,赶紧把小媳妇儿手里的绳子夺过来,低头一看,小媳妇儿泪眼婆娑,眼睛都哭红了。
夏央:风油精滴多了,辣眼!
看到段柏南,她眼泪如决了堤的河水一般,流个不停:“嘤嘤嘤~你可回来了,我要被他们冤枉死了哇~”
她一边嘤嘤嘤,一边把状告的明明白白的。
告完状又说:“我哪里来的药,我这几天都在村里没出去过,买药那是我想买就能买的?”
尤其是这种药,一般都是用来给猪配种的,都得去畜牧站买,人家还不能轻易卖,得有介绍信才行。
段柏南听完以后,带笑的脸一下子就阴沉下来,他猛地看向王春槐。
王春槐被看的心虚,移开视线。
段柏南被气的发抖,牙齿咬的咯吱作响,突然,他大步冲向段柏西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