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将军,说话要算话啊。”
李启华瞬间回神,爽朗大笑:“云齐先生真是深藏不露啊,你说!我都应你!”
“第一件事,我要你们蛮离荒给岐风寨二十坛好酒!”
“没问题!”
“第二,”楚祯看了一眼楚壑,又对李启华道:“楚先生的才能相信李将军已经看的透彻,还望李将军能惜才爱才。”
“楚先生帮我蛮离荒许多,又如此有才能,我李启华自然惜他,断不会兔死狗烹一般对待楚先生,请云齐先生放心。”
楚祯谦逊道:“是云齐多虑了,不该质疑李将军爱才之心。”
“楚先生是先生你的朋友,担心是人之常情。还有第三件事,是什么?”
楚祯听罢,目光顿时一凛,看向李启华,认真道:“此事容云齐瞒上一瞒,时机到了,再来求助将军。”
“都听先生的!”
天色渐黑,岐风寨和蛮离荒各回驻地。
楚壑与李启华请示,与楚祯有事商谈,便随岐风寨一起回到了主寨。
楚祯摘下面具,端起刚刚送来冒着热气的药碗,将黑漆漆的汤药仰头闭眼喝尽。
“静宽兄,找我何事?”楚祯如常放下药碗,好似方才喝的是水而不是苦药。
楚壑眉头微动,轻声道:“如今的所有处境都是我自己的选择,你不必为了给我一个容身之处,不顾身子也要和李启华赌气射箭。”
楚祯怔了怔,倏然笑道:“不是赌气,而且——本就是我欠你良多,此番是我应做的。”
楚壑:“你……”
楚祯开口道:“静宽兄要是无旁的事,我要宽衣沐浴了。”
说罢,楚祯背对楚壑,便要解开衣衫系带。
楚壑见楚祯即将要脱尽所有衣衫,立马制止道:“你当真……不知我对你是何心思吗?”
楚祯的动作一停,重新系好系带,转身微笑回道:“我知,但我对静宽兄,只有兄长敬佩之情,和少时的愧疚之心。”
“若我当年不对你过多闪躲,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