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晕针。”
他说的理直气壮,把脸偏过去,气鼓鼓的样子,很是幼稚!
秦掌珠好脾气地说:“你不看,不就行了?”
“我怕疼。”
他又开始胡搅蛮缠。
说这话时,一双手臂已经缠在了她纤细的腰上。
“你放手。”秦掌珠忍着即将暴走的脾气,推他。
实在不愿和一个病人计较!
可宋厉霂就像尝到了生病以后可以肆无忌惮对她胡作非为的甜头一样。
不仅抱着她不撒手,还把脸贴在她胸口,小狼崽寻到妈妈怀抱似的,蹭来蹭去的!
秦掌珠暗暗地咬了咬牙,摸了摸他的头发,语气难得柔和,“乖,你先放开,我鞋带开了。”
宋厉霂这才不舍地松开她。
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好像一不留神,她会飞走似的!
当他看到秦掌珠弯下腰,不是系鞋带,而是,快速地把鞋带抽下来时,宋厉霂满脸惊奇:“你干什么?”
秦掌珠眯眼,嫣然一笑:“四哥,你知道乡下人是怎么对待不听话的狗子吗?”
说这话时,她双手用力地扯了扯鞋带!
宋厉霂被她阵势惊得剧烈地咳嗽了几声,眼底雾蒙蒙的,一脸懵懂无知地铁憨憨模样,“什么?”
“拴起来!”
语落,在男人瞠大的冷眸里,她就像魔女似的邪坏地浅笑着倾身下去。
一顿操作之后,宋厉霂四仰八叉的平躺在床上,双手分别被绑在病床两侧。
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秦掌珠,你疯了……敢这么对待我!”
宋厉霂活了二十八年,第一次被人这么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