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贴着她馨香的颈肩,轻蹭了下,“生病了还不穿鞋?”
秦掌珠偏了偏头,避开和他肌肤相亲:“鞋都不在了,自然没得穿。”
“明天就去买,那些国际大品牌,只要你喜欢的,都买给你,以后别再闹脾气了,嗯?”
“……”
瞧!这就是宋厉霂!
只要金钱能解决的,他也会哄她,因为哄她的成本只是钱而已。
他最不缺的就是钱!
秦掌珠掰开缠在腰上的一双手臂,从他怀里解脱出来:“我们马上就要办离婚手续了,以后你也看不到我闹脾气挨你的眼了,在此之前,就请宋先生再忍忍吧。”
她的尖锐再次挑战了他的容忍度。
良久,宋厉霂看着她,没有说话,就像猛兽盯着一只小猎物,一身戾气,好似随时会张开血盆大口把她撕碎。
偌大的卧房瞬间陷入一片死寂。
气氛压抑到令人窒息。
他忽然攥住她的手腕。
秦掌珠如临大敌似的挣了一下。
她越是抗拒,越是不乖,他越是恼到不能自制,一用力,将她拽到怀里,然后重重的抵在落地窗上,低头,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强势霸道,带着惩罚、侵略、征服。
不给她任何喘息抗争的机会,只得深陷在他的掌控中任其欺负。
直到尝到了浓浓的血腥味,他才肯松开她。
指腹刮掉唇上的血,又有新鲜的血渗出来。
他薄唇微勾。
咬得真狠啊!
以前倒是没发现她如此烈性!
薛瑾琛说的没错,她就是一只会咬人的小兔子!
凝着怀里喘息不止,倔强的小脸通红的女孩,他终是压下沉积的欲望和怒火,不忍,也不想再和她起争执,指背触了触她滚烫的脸,“薛医生说,让你吃点退烧药,我去拿药。”
她擦掉唇上属于他的味道:“不用,我睡一觉捂出汗就好了。”
“听话!”
宋厉霂强势把她拉到床上坐着,倒了一杯水,塞到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