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后有短暂的安静,接着就是有一阵没一阵的抽泣。
“王爷已然为国捐躯,怎能得到这样的污蔑?
敢问皇兄,如何凭借一封书信就断定王爷的罪名?这书信从
何而来?难不成是大皇兄去边关偷的?”
南宫钺被她的问题步步紧逼,脸色涨红,已经有些口不择言。
“证据确凿,弟妹不要妇人之仁。”
李棠依还想再辩,却听见南书房内传来了一阵**。
“王爷!”
“是王爷!”
有人惊呼有人震惊,李棠依透过缝隙,看到了一身铠甲的南宫锦停在了南书房正中央,身形伟岸,气势磅礴。
“父皇,儿臣有罪,中了奸计,只能以假死脱身!”
他一转头,看向南宫钺的眼神里满是失望。
“皇兄,你可知道一个谎言要用更多的谎言去圆?
我已经抓到人证,随我出征的李副将已经全招了,你和胡人书信往来,泄露粮草位置,皇兄可承认?”
他每说一个字,南宫钺的身形就低一分,到最后,已经面无血色。
南宫岩本就对书信存疑,这场战役锦儿带的自己手下十万精兵,怎会毫不留情地出卖给敌。
这对他而言,没有任何的好处啊!
如今看来,还是他这个嫡长子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还不等南宫锦将那位副将
带进南书房,皇帝就已经发怒,将手边奏折狠狠丢了下去,直中大皇子面门。
“这件事须得有个结果,在此之前,将大皇子禁足,等真相查明再发落!”
他瞬间发髻散乱,南宫钺已经没了刚开始时候的得意。
“父皇……我……”
话罢就有侍卫来钳制住了他的手臂,南宫钺费力挣扎,明白自己一旦被禁足,就会离想要的位置越来越远。
“父皇!您不能听信他的一面之词啊!他以假死脱身,已经犯了欺君之罪啊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