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棠依看热闹不嫌事大,捂着鼻子幸灾乐祸的开口。
“王子瞧瞧,连大殿下都觉得你说的话,提的条件恶心,这都恶心吐了!”
呼延辰已经被熏的要晕过去了,没空搭理李棠依。
可南宫钺急了,他本意不是如此,怎会容忍李棠依胡编乱造?
“我……呕……”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有没有人听他解释?只是刚一开口,又是一阵恶心。
呼延辰已经退到窗边,一个人静静的思考人生。
独留南宫钺一人在屋子中央吐的痛不欲生。
南宫锦也幽幽的发挥了自己这些日子
以来跟李棠依学的戏精,叹了口气开口。
“皇兄这是何必呢?身子本就难受,还要特意来这一趟,你放心,你的意思我们已经分毫不差的传给三王子了。
你就算听不得这些不平等的条件想要对峙,也不该不顾身体啊。”
南宫钺转头盯着他,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可他已经没有力气做多余的动作,整个人已经吐的七荤八素。
若说刚才李棠依的话像是打趣,呼延辰没有半分相信的话。
南宫锦这一番话就让他心中有了动摇。
他冷哼一声,看着南宫钺,“大殿下什么意思?原是你递了信要议和,现下做出这番样子要给谁看?”
南宫钺有苦说不出,几次三番想要开口,却都吐了出来,半个字也说不全。
见他模样,呼延辰直接脱下沾了秽物的外袍,神色难看到了极点。
“既然如此,本次议和就此作罢!”
茶馆内的小二带来的新的衣服,呼延辰冷着脸换上,临走之时,还留下了句话。
“今日戏耍于我鲜卑,就该承受该来的报应,黑山谷一战过后,再看看你们会不会如此嘴硬!”
南宫钺眼睁睁看着他离开,心里着急,却到底说不出半个字。
南宫锦象征性的
给他请了个大夫,直到最后他连胆汁都吐出来了,已经没什么东西可吐了。
在侍从的服侍下喝了一盏茶水,这才哑着声音开口。
“你们二人简直胆大!本殿下以使臣身份前来议和,你们不仅私下提前时间,还破坏议和,是有几个脑袋可以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