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擦伤算什么,哪里就需要劳师动众的在这儿守着,他不想让自己在楼筱面前看起来过于娇气。
“太医怎么说?”楼筱转头问候在一旁的太医。
“臣才疏学浅,并未发现翰海王殿下有何异常。”无非和从前一样都是些老毛病,但他们也无法解释为什么萧正泽会突然失去意识。
楼筱眼见就是不信的,但似乎只有她在担心,
还是女皇一语定下,“让刑部侍郎和酉山王尽全力严审刺客,不拘手段,
将她怎么入的宫怎么带进来武器,一一交代出来!”
女皇站起身看向萧正泽,“徐太医!今日你带着文太医和冯太医守着翰海王,若有异常即刻汇报!他若是有性命之忧,尔等提头来见!”
“是!”
萧正泽低头拉了拉刚穿上的里衣,在楼筱的注视中悄悄比了比自己心口处,示意那抹痕迹就在这里。
见礼部来人报时,到了女皇出宫的时候,知道楼筱马上也得跟着去,
在女皇当先转身后,从床塌之上探身一把将迈步跟上的楼筱拉回,仰着头问她,
“真的会有问题么?”
他谁都可以不信,但就是不能不信任楼筱。
在楼筱没回答的时候就立刻扯开里衣,露出大半个胸膛来,
指着某处粉红下的一指长如笔轻点的红痕,很是认真的模样,“就是这里,不痛,刚刚还有些痒,现在什么感觉都没有。”
楼筱被他抓住手尴尬死了,身后太医们八卦的目光要穿透她的身体,而女皇一无所觉已经走出了宫殿。
侍人们的头又低了些,楼筱木着脸,空着的手把他衣服一把拉上,又把被子也捡起来,
把他整个人兜头照脸的摁在床上,
“现下尘埃未定,一切还是未知数,等酉山王审问完后,才能知晓。”
她稍一松手,萧正泽就顶着乱发红着脸湿着眼从被子中钻出来,笑的很乖。
他两手也伸出来压在被子上,露出的手臂白生生,有着少年人的鲜嫩和倔强,
“等他审完?那我可等不了,萧正度巴不得我不好呢。”
楼筱皱眉,“他是你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