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全看着闵慧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虽然每次胎动的时候,都跟满满很开心地和妹妹互动。但他感觉闵慧每天都好像很困,知道她比以前更嗜睡,但也更不能久睡,甚至要坐着睡觉。看她经常去卫生间,也经常在卫生间一呆就很长时间。也看着闵慧的腿肿得像充满气的气球。寒假的时候,全全放弃了假期旅行,在家和满满一起陪闵慧,两兄弟经常亲亲妈咪,抱抱妈咪,跟妈咪说辛苦了,闵慧的孕八月过得虽然辛苦但很温暖。
辛旗为了未来两个月专心陪闵慧待产,春节都在加班加点忙手上的工作。除夕,闵慧把几家人招呼到一起过年,确实行动不便,所有事情都是大家完成的!餐桌上,看着大家举杯敬一切,闵慧委屈看着辛旗,“我也想喝一口!”
辛旗还没说话,全全就把闵慧的杯子端到她面前,严肃道,“不可能!”说着着急看着满满,“辛满满,你还吃?!你没听到闵慧说她想喝酒吗?”
满满马上抬头,对闵慧认真摇头道,奶声奶气道,“妈咪不可以喝酒哦!”
辛旗看着两个孩子,失笑出声,“很好!我放心了!”
周如稷抱着五个月的儿子,低声哄道,“你还要等多久,才能跟我站在一条战线呢?”
姚紫珠恨一眼周如稷,“站在一条战线想干嘛?一起对付我吗?”
闵慧在旁边不能再认同地点头,“珠珠,等不了多久你就知道了,儿子跟爸爸才是一头的!在家里,妈妈跟他们永远是两个对立的阵营!”
全全很无奈地看着闵慧,转眼对姚紫珠认真道,“珠珠姐姐,闵慧骗你的!在家里,妈妈是女王!爸爸是奴隶!儿子是被妈妈判定为爸爸的朋友!为了教育孩子的时候,能顺便带上爸爸,所以才把我们划在一头!”说着耸耸肩,对着周如稷煞有介事,“干爹,我说的都是真的!”
周如稷将信将疑地看着全全,“真的?”
全全点头,“不信你就再等等,看周嘉豪长大了是不是这样!”
辛旗认同地点头,端起酒碰向全全和满满杯子,“敬我们三……”
全全伸手在身后扯着辛旗的衣服,看闵慧正恨着他们三个人,全全接过辛旗的话,重新把杯子跟辛旗和满满碰在一起,“敬我们三个被闵慧深爱的好兄弟!”
满满奶奶地声音,开心重复一句,“好兄弟!干杯!”
大家被逗笑,曹牧看着全全,“全全,你刚刚跟闵慧说“不可能”的时候,真的跟辛旗一模一样!而且现在见你一次,就觉得你又突然成长了很多!你再这样,干妈以后都要叫你“全总”了!”
全全看着曹牧,“干妈,我以后不会当总的。”
曹牧起了兴趣,“那想当什么?”
全全都没想,“现在不知道,但是肯定不会当总!”
周如稷作为新晋奶爸,越来越喜欢跟全全聊天,好奇道,“像辛旗一样不好吗?”
全全摇头,“我不喜欢辛旗的工作性质!”
姚紫珠也加入进来,可能自己当了妈妈,所以很喜欢听小孩子讲话,喜欢听他们的观点,“辛旗哥的工作性质是什么?”
全全想了一下,转头看一眼辛旗,辛旗对他点头,让他想说什么都可以,全全回头对大家认真道,
“你们没看到过辛旗工作的状态,很帅!像将军在指挥战争!但是我不喜欢这种帅,没有温度,不像在家里跟我们那么温暖!而且开口都是钱,太俗了!”
辛旗挑眉听着,这也是他第一次从全全嘴里听到对自己工作的认知,他很认同,也想听听全全怎么理解“俗”这个字,因为这个字,他从来没跟全全提过。本来想自己问一句,被陈家俊抢了先,
“全全,怎么叫不俗呢?”
全全想了一下,“我知道钱很重要,但是我认为钱应该是工具,不应该是目的!辛旗的工作,就把钱变成了目的,或者说我认识的那些总,像辛旗,我姑姑,我姑父,他们聊到工作的时候都把钱当成了目的,我觉得这样很俗!”
闵慧看辛旗在全全身后笑得欣喜,也笑着看全全,“那你知道什么工作不把挣钱当目的吗?”
全全看着闵慧,“像你啊!你工作就为了创造,创造有用的东西,不是为了钱,钱只是你用来消费的工具,我觉得你就不俗!”
闵慧笑得开心,她知道辛旗不会跟全全聊这些,所以这些都是全全自己的思考。辛旗揽着全全的肩贴近自己,端起酒碰向全全的杯子,认真又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