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从调令开始,就是我布下的局,赵诚的尸体也已经在医院。”
“我唯一没想到的就是你居然这么大胆,在我特意叮嘱不要动夏知竹后还敢铤而走险!”
陈不恪捏紧方向盘:“你放心,赵海深和赵老四已经落网,你们村一个都跑不掉。”
校长顿时脸色煞白,额尖上满是冷汗。
他脑子飞转,想要寻找转机。
陈不恪却一眼就看清了他心里的想法:“我劝你少费心思,说不定还能少受点罪。”
校长瞬间歇了心思,闭目不语。
夏知竹没想到陈不恪的心思这么细密,心里说不清什么感觉。
脑子几乎是下意识就想起了那场审讯。
三年前,父亲被捕,夏家倒台。
陈不恪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她逮捕,利用自己拿到父亲的口供。
这件事不知道为什么,像一根刺种在她心里,碰一下就疼。
甚至还痛的没有任何理由,只是想起就觉得难受,喘不过气来。
陈不恪注意到她的脸色不好:“再等等,马上就到医院了。”
说完,又补了一句:“我已经安排了医生,你一去就能包扎。”
夏知竹强撑起一抹笑,没有开口。
陈不恪只好收回目光,默默加快了速度。
一小时后,他们抵达医院。
陈不恪将校长丢给王则民,火急火燎的抱着夏知竹进了医务室。
医生立即给她检查了伤口:“没有伤到骨头,一点些皮肉伤,缝了针,养上个个把月就好了,只是可能会留下疤痕。”
夏知竹神色淡淡:“谢谢医生。”
能捡回一条命就算不错了,留条疤不算什么。
倒是陈不恪眉头紧皱,脸色沉的吓人。
夏知竹不解:“陈警官,案子结了你不该高兴吗?怎么反而看起来……”
第二道?
夏知竹惊讶之余又觉得奇怪
陈不恪怎么知道她身上还有一道疤痕,而且为什么说是为了他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