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门而入时,见到许秀芳裤袜未穿,跪在床上,姿态暧昧。
他知道许秀芳不守妇道,却没想到她越来越放肆。
“你以为我死了是吧?”
许秀芳想要辩解,说自己没有偷汉子,可被掐得压根说不出话。
蓦地想起曾练过一点防身术,若男子非要置她于死地,唯有放手一搏。
她牙关紧咬,孤注一掷,抬腿对准男人要害部位,猛力一踹。
可惜,她的小腿在空中甩出个无足轻重的弧线,未能奏效。
许秀芳正要奋力从那男人的紧握中解脱出来,两个六岁大的小家伙,一人挥舞着几乎和自己一般高的镰刀,奶声奶气地喊着“打跑坏人”,闯进了屋内。
“砰砰砰!”两个小家伙直奔床边,不顾一切地在床上胡乱挥舞起来,顿时屋里稻草横飞。
一番劈砍后,大宝跑到谢翊面前报告:“爸,床上没找到坏人。”
谢翊的眉头紧锁,手不自觉地松弛下来。
许秀芳趁此机会,猛地挣脱了那有力的大手,好不容易喘过气来,连咳几声后深吸了几口气。心中惊恐万分,暗自感叹:真是有什么的父母,就养出什么样的孩子!
尽管内心惧意未消,但骨子里从不认输的许秀芳不满地说:“我没偷汉子,你们哪只眼看见我偷人了?”
谢翊眼神冷冽,冷笑反问:“没偷人?马昌刚来过是不是?大白天的,你衣衫不整是为了什么?”
许秀芳深知此时不能示弱,原身虽有不轨之心,但谢翊并无实证。
“马昌是来了,因为家里的老母鸡病了,我请他来看。裤子是我刚才弄脏了,正换着呢,你就污蔑我偷人?谢翊,你有证据吗?”
谢翊意外于许秀芳的强硬,一时间语塞,怒气冲冲地转身离开。
临出门时,他猛然回头,低沉地道:“许秀芳,不想过了直说,我不会拦你。但你若敢对孩子动手,我绝不会放过你。”
许秀芳满腔怒火,却不知该向谁发泄,只能愤愤地捶胸顿足,懊恼这辈子怎会陷入如此困境。
她明白谢翊的怨恨从何而来。
谢翊原本有份农机局的好工作,生活尚且安逸,却因原身无端猜忌他与女同事的关系,大闹单位,导致谢翊失业。
如今家境贫寒,全靠他到工地辛劳维持生计。
而书中谢翊离婚后就没有再娶,成了包工头,辛苦赚钱只为养育三个孩子。
可孩子自从被原主带走后,他浑浑噩噩,四处漂泊寻找。
许秀芳揉着被紧掐过的脖子,原身真是罪孽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