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你属狗的?轻点咬。”
我微微皱眉:“你能不能别说话了,这个时候你要做的是让我说不出话来。”
……
整整一夜。
秦储身体力行地让我知道了什么叫祸从口出。
直到清晨我才睡着,偏偏手机响了。
我睁不开眼,就这么伸出手没有方向地在床上摸索。
身旁传来一声轻笑,秦储找到手机。
看到是傅砚礼弹的视频后,脸色立马变得阴沉。
他把手机递给我,替我将被子盖到锁骨那。
我按了接听,勉强睁着睡意蒙眬的眼睛。
傅砚礼笑得淡漠:“昨天你不是说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吗?怎么不到一天时间你就去找我妈说疏月的不好?”
“谁去找你妈了?你神经病吧!大清早的,来我这里发什么疯!”
一张嘴,我整个愣住了。
嘶哑得要命。
傅砚礼疑惑地问:“你感冒了?”
我笑了笑:“装什么不懂?”
他意识到我话里的意思,突然拔高声音凑近手机:“你在哪!现在和谁在一起!”
“傅先生,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我在哪,和谁在一起,都和你无关。”
我累得实在没力气说话,直接挂了视频。
酒吧里,傅砚礼脸色难看。
“傅哥,姜棠把你电话挂了?她该不会是真的铁了心要解除婚约吧?”
“怎么可能!这都是威胁傅哥的老招数了,真要解除婚约,她能舍得?”
“这一看就是在演戏,装成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你吃醋,想让你先忍不住去找她,这种招数都烂大街了还用。”
众人哄笑。
傅砚礼的脸色这才勉强好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