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部落男汉人没有了,女子只剩下我们四个。
你们会说这里的话?
回大王,我们从小在部落长大,会说,不会说的被部落里的大人早处死了。
你们能和那俩劫匪交流吗?
那两位大人虽和部落人长得不一样,但说的话是一样的。
唤过俩劫匪,指着那回话的小女子说:你,今后就是我的翻译!
两劫匪忙冲着小女子献殷勤,搞的那小个女孩子一阵慌乱,手脚无措。
他俩是我的奴仆,你是翻译,地位比他俩高,不用对他们客气。
剩下的三个女子一听,连忙都出声,大王!大王!奴家也能当翻译!
机会是需要表现的,翻译我已经有了,再说要那么多翻译干嘛?
别吵!你们三个当传令的,地位也比那两个高。
谢大王!
三个女子一起施礼谢道。
翻译给他俩说:
把跪在地上的牧人喊起来干活,把那些尸体挖坑埋了,不听话的也埋了。再把周围清理干净。
那三个传令的,你们去把帐篷拾掇干净,女的都归你们调配。
翻译,你陪我再聊一聊你知道的情况,特别是周围草原的情况!
很快跪在地上的牧人便动了起来,一看命保住了,也不见他们有什么特别情绪,好像没有什么报仇的举动。
牧人对他们的头领和已经变成尸体的同族也没太激烈的反应。好像他们很适应这种变化。
一问翻译才知道,这个部落大部分牧人也是新近加入的,几天前狼灾干掉原部落的老头领和一部分牧人。
昨天,大胡子头领一群人又攻占了这个部落,所以剩这群牧人对谁来统治,没有多大意见,有意见的都死了,剩下的牧人求生欲都很强,只要能活下来,他们不反抗,很听话,而且他们之间也不是很熟悉。
怪不得,他们是没有归属感,谁是胜利者就跟着谁。
从牛群中抓出一只牛,正要杀了好做饭,结果两劫匪跑过来,接手宰牛剥皮的活计,一边干活一边给翻译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