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机,你莫气了”
李雪幼、萧红鱼、贾腾鹰等学子纷纷起身认错哄求,鱼怀瑾一声不坑,低头翻书,置若罔闻。
就在群起焦急间,一个声音忽然响起。
“鱼学长,我是带头最不听话的那个,也是赵兄眼里最可恶的那个,眼高手低,恶了赵兄,一切的一切都怪我。”
此前一直低头不作声的吴佩良突然站了起来,走到鱼怀瑾,认真说。
“还有我。”青浦兄忽然也走了过来,脸色沮丧:“我不该带头起哄,与吴兄一起胡闹,闹成这样我也负很大责任。”
“鱼学长,我也是,以前笑的最欢,现在想想有些可憎。”
“学长,也算我一个”
一位位垂头丧气的学子接二连三的站了出来,与吴佩良、青浦兄一起认错。
一直未抬头的鱼怀瑾眼皮终于抬了下,只是还是没去看这些忏悔的学子们。
萧红鱼也涨红脸,看了看双方,然后叹气往前迈了步,在鱼怀瑾面前低声,“怀瑾,也算我一个,我与雪幼才是最适合出来缓解矛盾的,结果我一直袖手旁观,只有雪幼是从头到位在帮忙灭火,我还说风凉话”
“红鱼”李雪幼小声拉了拉好友袖子。
萧红鱼摇摇头,和周围吴佩良等人一样,眼睛依旧盯着不说话的古板少女。
率性堂学子们站出来一大半,剩下的贾腾鹰、钟得鹿等人对视了眼,接连叹息一声,也起身加入其中:“鱼学长,其实我们也有责任的,像你一直说的,手足同窗,互帮互助,旁观也是消极态度,更何况之前也确实小窥了赵兄我们都让你失望了。”
于是只剩下范玉树一人在台下坐着,他看了看左右,然后看了眼鱼怀瑾的落寞背影,有些不情不愿起身,走过去,嘴里滴咕,“好吧,其实我可能也有一点点责任。我和吴佩良相互看不对眼,子瑜初来学堂又与我关系好,自然让子瑜在他眼里也不顺眼,也算是二人矛盾的导火索。”
吴佩良忍不住主动道:“范兄,之前算是我错了,赵兄与你都是我们率性堂的一员,和其它同窗们一样,我不该自带偏见。”
范玉树撇撇嘴,不过也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和众人一起,目光投向那个古板少女。
整座率性堂,除默默翻书、眼睛却徘回同一页的古板少女端坐着外,无一人不是站起的。
鱼怀瑾抿了抿唇,默然了会儿她终于抬头了,看了眼他们。
双方安静对视,萧红鱼、李雪幼、吴佩良、青浦兄等人眼神认真之中,还带着些希冀。
古板少女安静的看了会儿他们,忽然起身,朝外面走去,众学子顿时急了,纷纷慌忙拉住:
“学长你要去哪?”
“玄机你消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