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之前的情况发生,许成言走的时候特意把哮喘喷剂留在了那里,没有打她侮辱她,他其实还是很顾及她感受的。
洗完澡出来,许成言处理了一会工作就休息了,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许成言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不知道是不是已经习惯了温半锦在旁边。
这一夜,许成言失眠了。
划开手机,早上五点,许成言想着关了她一天也差不多了,温半锦本来就有幽闭恐惧症跟哮喘,再加上没有吃东西胃一定受不了。
到时候打开门再问她一遍,如果温半锦的回答让他满意,那他就带她去吃好吃的,要是不满意就打一顿再把她锁起来,直到让他满意为止。
回到家,偌大的别墅没有一点人气,许成言试探性的喊了一声“温半锦”,没有回应,以为是在睡觉就走上二楼,钥匙插进锁孔里。
“啪嗒”,门开了。
“温半锦,只要你现在跟我跟我保证门,我就原谅你。”许成言边说边打开门。
下一秒,瞳孔放大又收缩,眼前的景象他简直想都不敢想。
怎么可能,他就关了她一天而已,而且把哮喘喷剂留在里面了,走的时候还没有打她,怎么会比上次还要渗人。
许成言原以为上次的场面已经是冲击跟极限了,但这次却比上次还要恐怖。
整个房间充斥着难闻的铁锈味,墙壁上有个地方染了血,纯白地毯上开出大朵妖艳的花。
温半锦靠在桌脚瘫坐在地上,额头上伤口留下的血染红大半张脸,唇色藕青,嘴角流出的血已经半干,身上的衣服全染红了,更渗的是温半锦旁边全是染红的碎玻璃,两只手上也握着碎玻璃。
全身上下基本没有几个地上是完好的,手掌是最严重的的,都可以看到白骨,手臂、大小腿、膝盖全部都是割痕,轻点就是破皮,重点的也隐隐约约看得到白骨。
这是那个昨天还在跟他争强好胜的温半锦?
如果不是看到胸口还有轻微起伏,都会让人认定这个人已经死透了。
许成言像是被雷劈了,震了几下,他强装镇定走过去,伸过去的手控制不住的抖,声音沙哑:“温半锦,你是不是又在骗我,你快点给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