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他们再次将我遗忘。
没有人愿意浪费一点时间去病房看一眼我,就连祁佑的分手,都只用手机发了一条微信给我。
我回不回复,他们也不在意。
在他们看来,单方面通知我后不管我同不同意,愿不愿意,都不重要。
我的答案从来就不重要。
就像这次,他们逼着我给妹妹捐肾,我明确拒绝了那么多次,也无济于事。
最后还是被他们强制性的带来了医院。
在他们眼里,不论什么事,我都没有拒绝的权利。
——
当天晚上,祁佑就答应了妹妹的示爱,成为了她的男朋友。
还未出院,他们在医院就恩恩爱爱的谈起了恋爱。
一家四口,其乐融融。
他们竟然没一个注意到医生护士看他们时眼里不加掩饰的鄙夷,气愤。
在医生护士几次想要告知他们我死了这件事情,被他们不耐烦的打断后。
大家已经不愿意再跟他们说了。
他们和我一样,都在等,等着看,他们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我。
事实上,他们一次也没想起我。
直到妹妹出院那天,爸爸去结医院的账单,看到突然多出来许多的钱,他皱着眉大发雷霆。
对着医院的工作人员破口大骂,「把你们领导叫出来,你们什么无良医院乱收费,我问你们,我女儿活的好好的,你们这账单里面的停尸费从哪来的?」
爸爸的大吵大闹,引来了很多病人和病人家属的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