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萱溪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别担心,从你刚才告诉我的安平县主地病症来看,她不会立刻离开的。”
“我开张药方,这些天你先按照药方让她服药,等到我过去的时候,一定会将她治好的。”
担心的事情被解决,那妈妈哭出了声,又捂着自己的嘴,发出一阵阵的呜咽。
“谢谢靖王妃!您真是菩萨心肠!”
安平县主的事迹,魏萱溪是听说过的。
之前还没开医馆的闲暇日子里,她偶尔会翻阅一些记录当朝官员的事,留给她印象最深的,便是这位安平县主。
全心全意地为人民无私奉献,这样的人,简直可以说是时代之光,真心值得人敬佩。
不光如此,跟着她的下人,也都像这位妈妈一样慈眉善目。
可惜那卷轴只记录到三年前,再往后,便无从可寻林雨安的踪迹。
原来是因为身染重疾的缘故。
“哪有的事,安平县主这样的人才,于情于理都不应该早早离世。”
“还有。”魏萱溪莞尔一笑,那笑容实在发自真心,“我不是靖王妃,您称呼我为魏小姐便好。”
她这话一出,妈妈一时间没敢吱声。
毕竟,一旁的靖王殿下,在魏萱溪那样说之后,本就阴沉的面色似乎变得更加狠厉了,好像要将人生吞活剥一般。
“嗯,好。那老奴先行告退了,您的药房写完之后,我便会再来取。”
“不劳烦妈妈了,我会派人送过去的。”
夜少勋眼看着魏萱溪眉眼柔和,与往日里和自己相处时,那般伶牙俐齿的模样相比,简直大相径庭。
她从未向自己露出过这般神色。
而现在,她居然马上就要离开了。
不止如此,还像迫不及待一般地想要昭告天下,她已经不是“靖王妃”了。
当着他的面,在这靖王府的千水院里。
魏萱溪送走了那位妈妈,又看向他。
“殿下不必继续留在这靖王府了,我一定全心全意地治好您的毒。”
言外之意,就是她巴不得早完事早离开这里。
一股闷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夜少勋最后冷冷地“哼”了一声,一甩袖子,离开了。
“贺贺欢欢,走,和娘亲去抓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