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瑜禾冲着两人的房间哼了一声,打开自己的房间,充电洗漱,睡觉。
夜色深沉。城市的灯光璀璨掩盖了天空的星光熠熠。
酒吧临窗的包间。宽大的落地玻璃上,倒映着两个隔窗而坐的人影。
城市的繁华落尽,萧洛琛的忧伤肆意。他把一杯酒一饮而尽,是对情感里的手足无措无声的感叹。
宋砚秋只见过商场上意气风发杀伐果断的人,突然在爱情里优柔寡断进退维谷,就没了打趣的心思。
他羡慕这样的情感。
爱恨鲜明。
他由人及己。他有过几段精彩的情史却没有这样悲伤和纠结。
不能痛到心里,就是没有爱到心里去。
他的情史流于表面。鲜花,电影,烛光晚餐,豪华游艇等等,他懂爱情每段流程却没有那么多的喜怒哀乐。
不触及悲喜的爱情,现在想想无趣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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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洛琛时不时看看手机,怀着渺茫的希望,期望骆瑜禾等他到午夜,盼不到人,会打电话来问。
可惜渺茫的希望也会化成失望,毫不犹豫。
直到次日,灰暗的天空渐渐泛白,一夜无眠终于化成一声叹息。他看了眼手机,塞回兜子里扯过大衣,拎着大步往外走。
宋砚秋追过来,“去公司吗?今天股市开盘,看看安氏会不会直接跌停。”
萧洛琛长长地松了口气,“让动荡几天。猫捉老鼠哪有直接吃掉的?玩到奄奄一息才下口。”
宋砚秋挑眉,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情场如商场。”
萧洛琛冷笑,“把情场当商场,情场就失去了原有价值。”
他把衣服穿好,整理了一下大衣领子,“我回家,问问俺娘,她这消息怎么来的?”
宋砚秋本以为他一晚如老僧入定般沉默,大约是把她和骆瑜禾前前后后想明白了,通透的人才会这般冷静。
没想到,他现在又溯洄从之。他谨慎地提醒,“这个事情的重点不应该是两人在小树林吗?”
“那又怎样?去小树林捉虫子。”
宋砚就很无语,“现在是冬天唉。”
萧洛琛抬眸看向远处,“我愿意为她死去活来。”话音落,他的电话响。
“萧总,邓东在看守所自杀了,庆幸的是抢救过来了!”董畅激动的声音沿着电波传入萧洛琛耳中,最后一句化为一道利剑直刺萧洛琛的心口,“死去活来的,他这是找罪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