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文站在原地。
别说是太子殿下,当今世上,哪个男人愿意看到自己的妻子天天与外男在一起。
“那怎么办?主子爷离了太子妃,会生不如死的。”景文着急起来。
容洵淡淡一笑。
有些事情是不可避免的。
或许真到了那一天,只有远离这里,毕竟,他倾尽一切改变蕴儿的命运,不是为了让她遭受磨难,而是让她幸福快乐的活着。
“大人,您怎么还笑,属下都要急死了。”景文皱着眉头,紧张得手脚都不协调了。
容洵看向景文,不笑难道哭吗?
哭也没有用啊。
另一边,楚君煜和沈蕴回了主院,他一如从前那般开始批阅奏章,而沈蕴则在刺绣。
他停顿下来,“容大人看着气色好了不少,是找到新的医治方法了吗?”
沈蕴点头。
每日去梨落院小坐一会儿也是治疗。
楚君煜一边看奏章,一边提笔,“针灸之法不是交给李大夫了吗,还是必须你亲自针灸?”
“现在——”
沈蕴顿了顿,还是说道:“现在没有针灸了,就是每天根据他脉象,补各种汤药吧。”
这些日子,她已经开始研究药膳了。
这些药膳大多是改善容洵畏寒的体质,自然也给她自己弄了一些药膳,改善她内火重的问题。
还别说,和容洵相处久了,她都没那么想吃冰的东西了。
晚膳,沈蕴一如既往的叫上了容洵。
刚开,楚君煜并不觉得有什么。
但是,天天如此,他甚至都觉得二人世界被人打扰到了。
夜里,他捧着小娇娇在怀里,急切的拥吻着。
这还是母妃离世之后,他们第一次亲密。
他的吻排山倒海般的袭来,好似还带着一些怨怒心急,直至她已经精疲力尽,男人才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