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同女子是一样的,你若想要给自己挣一番天地,就一定不要把你的对手当成一群遗世独立的翩翩公子。”
霍云冲她眨了一下眼睛,一时没忍住,笑了出来,满室生辉。
周晚吟看了一会儿,也笑了起来。
半晌,她道:“能来这里读书,遇见你们,我感到很欢喜,特别特别的欢喜。”
她知道了男人的世界是什么样子,不会在深闺里,绣着花,幻想那些男人指点江山的样子是如何的高贵儒雅。
她心头郁结的那些东西突然消散了不少,是啊,她气什么?
错的是许先生,不是她。
既然他不知道错,那自己就教他认错。
“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周晚吟说。
她提笔写了首诗,用蜡封了,随手夹在了自己的课业里,交给他:“他若问,你就说亲眼所见,我给你的时候并未夹带。”
“这个忙很简单,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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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先生是当着霍云的面拆的书信。
竟一首情意绵绵的诗。。。。。。
“这是谁人放在里头的!”许先生震惊,他清楚周晚吟不会给自己写这种诗。
霍云认真道:“县主给的时候还没有,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放进去了。”
“你去女学这一趟,可遇着了什么人?”
霍云沉默了一下,才道:“遇着了好些人。”
许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