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君昨日下朝后,便一直和她在一起,她怎么不知道此事?
若不是知道以主君的性情,定不会为了维护一个女子,就当着老夫人的面说谎,她甚至怀疑,主君是刻意替玉姣瞒下此事。
玉姣抿唇道:“主君刚刚一进府,妾就差人去问了。”
薛玉容闻言,倒也没疑惑什么,主君进府的时候……的确有段路是单独走的。
可即便知道,玉姣不是说谎,薛玉容的心中还是有火。
“你那个下贱的弟弟,不过是断了一条腿而已!用得着你回去献殷勤吗?”
“还有!你回府后,同父亲说了什么?竟让父亲改了主意,送薛琅那个贱奴入宫当伴读?”薛玉容冷声喝问。
玉姣又一次跪了下来,她嗫嚅道:“夫人,我回去只是探望了父亲,父亲未曾和我多说什么……”
父亲多半儿也不会蠢到,将自己说的那番话,告诉李氏。
若是薛玉容真知道当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也不会来这问她了。
所以玉姣便打定主意,咬死了自己不清楚。”
“不是你说的?那父亲为何改变主意!不送庚儿入宫,反而送薛琅这个庶子入宫!”薛玉容咬着后牙根,克制着自己想把玉姣弄死的冲动。
且等等,再等等。
只要玉姣这个贱人有了身孕,生下孩子,再弄死她不迟!
玉姣苦笑一声就道:“夫人是知道的,父亲素来不把我放在眼中,即便是我真说了什么,父亲又怎么可能往心中去?
薛玉容闻言,倒是找回了几分理智。
确如玉姣所言,父亲根本就没把玉姣这个小贱人放在眼中,自然不可能听玉姣的。
可薛玉容,即便是觉得玉姣无措,此时也没有放过玉姣的意思。
她心情不好,玉姣便要跟着倒霉。
她看向玉姣,冷声道:“来人!赐茶!”
玉姣微微一颤。
薛玉容已经温和地笑了起来:“昨日主君在你的房中,待到今日破晓才离开,你伺候主君,定是辛苦了,我这个当主母的,自然得好好谢你,替我照顾主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