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逻辑本身就经不起推敲,战北寒其实早就发现了。
他不动声色的冷声道:“不想让你家里人死,就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否则明天一早,你就能看到你女儿的脑袋,挂在县丞府大门上!”
“你敢?!”李必怀目眦欲裂,眼睛红的充血。
“你要赌一把,试试吗?”战北寒声音冷酷,锐利刺骨的眼眸格外冷厉。
“”
李必怀惨白着脸,冷汗簌簌往下掉。
半晌,他眼里愤恨的怒火消退下去:“你们想问什么?我说,别伤害我女儿”
萧令月问道:“南燕商队的‘货’是什么?”
“是木石料”
“你最好说实话!”
萧令月不耐烦地打断,她意味深长的说,“我问的可是真正的‘货’,别拿表面上的幌子来糊弄我!”
“”李必怀瞳孔颤了颤,脸色越发灰白。
他咬着牙说:“我没骗你们,真的是木石料,是是从皇陵里偷运出来的皇家贡品!”
萧令月眯起眼睛。
“偷盗转卖贡品是大罪,何况是用在皇陵上的。”
李必怀越说越小声,他颓废的低下头:“只怪我财迷心窍,发现之后没有马上揭穿,我已经后悔了!但是商队那些人,个个要钱不要命,他们威胁我,要是敢不干就拉着我一起死,我也是没办法”
萧令月缓缓皱起眉,心里觉得哪里不对劲。
李必怀的这个理由是说得过去的。
用他的解释,他好像确实不知道商队与走私铁矿有关,还以为他们只是和皇陵勾结,偷偷把工部送来的,皇家名贵的木石偷运出来转卖,从中获取利润。
而他因为贪财,第一次没有揭穿,之后就被迫继续干下去,想退出却被商队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