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您要为老臣做主啊圣上!”
乔忠国看着自家岳丈大踏步走了进来,跪下、行礼、流泪、喊冤,那叫一个丝滑,嗓门那叫一个震耳!
乔忠国袖子下的手一抖,不由地嘴角抽搐。
果然,论演戏、论撒泼,和岳丈大人相比,他还是要甘拜下风的。
太子:“”
这么多年过去了,兖国公他老人家还是如此让人印象深刻。
谭瀚池:“”
老戏骨来了,惹不起惹不起
雍帝右眼皮跳了跳,立刻开口:“左爱卿不必行如此大礼,黄培,看座!”
兖国公声泪俱下地摇头,“不,老臣不坐!圣上,您若不为老臣做主,老臣便在这里长跪不起!”
雍帝闻言面色微沉,“左爱卿,朕何时说过不给爱卿做主了?快起来。”
兖国公抬眼一觑雍帝的脸色,见气氛烘托得差不多了,赶紧站起身来,痛心疾首地说道:
“圣上,今日在乔府发生了骇人听闻之事啊!竟然有人意图谋害臣的孙女,用的用的还是极下作的手段!”
“臣咽不下这口气啊!究竟是何人如此用心险恶,这是要老臣的命啊!”
“求圣上为老臣缉拿贼人,将其五马分尸,千刀万剐!否则,难解臣心头之恨呐!”
大公主听闻这话,浑身立刻抖了抖。
乔忠国见状赶忙上前一步,俯在兖国公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什么!”
兖国公陡然惊呼出声,难以置信地看向地上的大公主。
其实他早己从乔夫人口中得知,今晚安宁遇险一事和大公主脱不了干系。
但他此时双目圆瞪,满面骇然的模样,竟然看不出任何破绽。
“大公主!您您您您”
兖国公连说了好几个“您”,而后两眼一翻,看样子竟是“气厥过去”了!
乔忠国“面色大变”,急忙扶住兖国公,按住他的人中,口中高呼:“岳丈大人!岳丈大人!”
兖国公正在装晕,只能闭着眼,任凭乔忠国摆弄。
其实他心中己经疼呼:“忠国啊!你小子是不是心中对老子有怨气啊!这人中抠得,老子快疼死了!”
乔忠国面色“急切”,满眼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