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做贱自己,他根本不在乎。
随心所欲。
这才是真正的强者。
意外频发,何杰仍执意继续巡查,先去邬县。
临安。
镇守使衙门。
后院密室中,王自如双手负于背后,站在一幅画前。
“大人,这是何杰在卑职去他府邸那晚,写给御史台和监察司的检举密信。”
亲兵统领赵义躬身呈上两封密信。
王自如缓缓转身,拿起密信,看了一遍后面露不屑,旋即密信碎为齑粉。
“御史台贾公,监察司魏公,都把我视为自己人,区区一个王自如想扳倒我,痴人说梦!”
王自如展现不可一世的气焰。
在沧州官场,他就是天。
谁跟他作对,都不会有好下场。
“大人,用不用卑职今晚再扮成长生教徒,去邬县杀了何杰?”赵义请示王自如。
“有强者暗中保护他,你去未必杀得了他。”王自如强势自信,却绝非莽夫。
莽夫做不了镇守使。
枫林驿围杀何杰,那些假扮长生教教徒的青云门弟子修为不弱,结果出了岔子。
王自如断定暗中救何杰的,起码是四品武者,甚至更强,冷冷道:“我要光明正大杀他。”
“光明正大的杀”
赵义呢喃,略显迷茫。
王自如指点赵义该怎么做。
一个月后,何杰返回临安,在百余人护卫下刚进城,一人着急忙慌冲出来,挡住队伍。
这人正是何杰夫人的贴身婢女,她哭喊:“大人,监察司的缇骑正在查抄府邸!”
坐在车中的何杰脸色陡变,起身走出车厢,皱眉问:“监察司缇骑为何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