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们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悲伤,而傅予白却声音掷地的接过了这一份用生命去冒险的旨意。
“臣,遵旨。”
群臣们更是震惊。
傅予白是疯了么!
李彦暨却笑了。
他可以确保让傅予白去了漠北就回不来,所以区区一个世子之位,何足挂齿?
“既然如此,那锦书就择日启程吧。”
说完,李彦暨直接起身离开。
高正德高声吟唱下朝。
傅予白从金銮殿冰冷的地面上起身,眸色始终冰冷淡漠。
他未曾理会群臣们看向自己眼神里的震惊与惋惜,转身离开。
“傅三爷!”
宫门外,有人喊住了他。
傅予白回头,发现是柳相。
傅予白行礼。
“小子见过柳相。”
旁人唤自己一声三爷不过是客套与尊称,他身为晚辈却不能托大。
柳劲松走上前,看了一眼傅予白。
“去喝杯茶吧。”
“是。”
茶楼包厢之中,柳劲松看向对面给自己斟茶的年轻人,叹息了一声。
“这明显是一个局,你那般聪颖之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可为何还要选择主动跳进去?”
当今陛下针对定国公府都已不再遮掩,群臣们看的分明,他傅予白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漠北战事拉扯了近五年之久,便是你父亲在世之时,却也未曾把蛮夷杀绝,你主动前往,那不是送死是什么!”
越说越激动,柳劲松气的狠狠拍了一下桌子!
这少年郎,实在是太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