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黎清韵急切的看向厉宴臣:“对方必定是冲着我来的,我可以确定!因为我的司机他们动没没动,只绑架了我一个人。”
厉宴臣眼里的光如同暗夜里的深湖,他问:“然后?”
黎清韵脆弱的擦拭着眼泪:“然后,到了一个废弃的仓库时,我才被一把摘了黑色头套,那个仓库太过于昏暗,我看不清四周的环境,只记得下一瞬就被人一把抓起了头发,然后狠狠的甩了几个耳光!”
想起那无比恐惧的一幕幕,黎清韵就脸色惨白,身子抖得如风中落叶:“我连开口的几乎都没有,那些人根本不给我机会,紧接着就对我施暴,暴打的力度惨无人道,我全身多处受伤,肋骨骨折!生不如死!”
最能说庆幸,那些人没有动其他的念头,她的清白没有受损。
说起这些黎清韵还是身子都在抖着:“直到后来我奄奄一息的时候,那些人才停手,然后才走了,他们走了之后,我用了仅有的力气拨通了我经纪人的电话”
整个过程就是这样,莫名其妙的遭受施暴,并且十分凶狠。
厉宴臣双眸里闪着犀利的光,倨傲冰冷。
“所以,你没看到对方任何一个人的模样。”
黎清韵缓缓摇头:“几乎是没有,劫车的时候,那几个保镖带着墨镜看不清模样,后来才废弃仓库里,我更看不清,但是”
她顿了顿,嗓音里也隐隐带着几分阴暗:“但是我在那些人对我施暴的时候,在不远处,一个椅子上坐着一个男人身影,他身形很挺拔修长,很高,坐在那里,气势很冷酷,他没说话,但是必定是幕后主使,静默的坐在那里看着他的属下对我施暴!”
那个身影死死的定在了黎清韵的脑海里,她甚至闭起眼就能清楚的描绘出他的轮廓特征。
厉宴臣眸里深沉:“嗯,所有全部,就是这些是吗?”
黎清韵缓缓的顿了顿,静默下来。
厉宴臣缓缓拧眉:“怎么了?”
黎清韵微微咬了一下唇瓣,抬眸怯生生的看了他一眼,眼角发红着道:“那些人在最后施暴结束后说,因为我动了不该动的女人,是我咎由自取!活该!”
这话一落,厉宴臣的眉峰瞬间拧起。
黎清韵说完了,可怜兮兮的咬着下唇,她垂下眼睫:“宴臣,如果我说我能猜得出那个人是谁,你相信吗?”
厉宴臣看着她,随即道:“你说。”
黎清韵脸色苍白,眼里是满满的委屈:“我不傻,也不笨,我可以前后去判断,我的施暴方式和苏溶月几乎一模一样,不同的就是我比她严重数倍,那人明显是有备而来,只是为了狠狠教训我,并且最后放出了那么一个警告的话!很显然,他就是为了替苏溶月出头来的。”
她又继续道:“再说,当我看着那个幕后主使大概的身材还有气势,这让我很难不联想,能够这么义无反顾的为苏溶月出头的,那么只有